我們七人就靜靜的看著蘇雲衝認真的擺弄他手中的血盤。
說實話,我個人是比較感興趣的,感興趣的原因是最開始我在河邊也用過,但是不知道為何大師兄一把打斷了我,應該是害怕我把血盤弄壞了。
現在蘇雲衝用他們自己的方法來推算血盤,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好奇。
只見蘇雲衝熟練的撥動著血盤,一邊撥動還一邊嘀咕著:“咦,這修好的血盤怎麼感覺比以前用起來舒服多了,怎麼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我聽到這裡有些尷尬的吞了吞口水,並沒有搭腔。
蘇雲衝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那血盤的使用方式讓我沒有看懂,為了讓普通讀者能看懂,這裡我就以舉例說明。
就相當於平時我們開車,都是先把手剎鬆開再發動汽車,而蘇雲衝的方法則是先不鬆手剎,先一腳油門轟出去,跑起來了,再鬆開手剎。
所以我看著他擺弄血盤的方式才會格外奇怪。
蘇雲衝就這樣擺弄了大概五分鐘之後,血盤暫時固定了成了當前的時辰,他雙眼死死的盯著血盤上的字。
我知道,他這是在取象直讀,在找每一個字上的感覺。
“嗯”他小聲的嘀咕著:“用神落開門了,全盤伏吟了,九地就在此地”
他嘀嘀咕咕的唸叨著,隨後猛地抬頭看著我:“就在這裡!如洞即可!”
蘇雲衝喊出這幾個字後,雙眼發亮:“嚴老大,你是怎麼修復的這個血盤?為什麼我感覺這個血盤用起來變得非常舒服了?”
我笑著擺了擺手:“沒事,這個你不用管,是我們道家的專業修復手法,至於方法就太複雜了,你用的開心就行了。”
“對了。”我想到他剛剛說的話:“你說入洞即可是什麼意思?那個洞?”
“哦。”蘇雲衝拿著血盤在原地轉了一圈:“我看看,東南西北,開門落西方。”他說到這裡,面朝西方,快步走到深坑的面前:“按卦象來說,這個洞,就是開門,也就是入口。”
“哦?”我們七人都圍在這個洞的旁邊,低頭看了看深不見底的深坑:“這裡面啊?你能下去不?”
蘇雲衝嘿嘿一笑:“能下去呢,別看我這麼胖,這位師兄。”他指了指二師兄:“和我也差不多嘛,剛剛我只是害怕被扔下去所以說才”
“嗯。”我轉頭看了看大師兄:“大師兄,怎麼下呢?”
還不等大師兄回話,一直默默無言的張科一句廢話都沒有,都沒等我發話,直接朝前輕輕一跳,鑽入了深坑。
他並不是直接讓自己完全自由落體,而是跳入深坑之後,雙手雙腳開啟,撐著洞壁朝著下方緩緩下潛。
“誒!等一下張科!”我大喝一聲,而他也正好停在黑暗的邊緣,抬頭看著我。
“你不要急,下面黑黢黢的看不見,空氣質量也不好說,你就這麼下去了,我們怎麼知道下面是怎麼回事?”
但是張科抬頭對著我微微一笑,都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朝著黑暗中滑去。
“誒!”我又喊了一聲,但是深坑中,已經不見張科的蹤影。
“他怎麼如此莽啊。”我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眉頭緊緊的皺著。
而此時吳子墨卻幫張科解釋道:“張科是榮輝道長的弟子,閉氣功也是修的大成,他的任督二脈馬上就要通了,在黑暗中看東西也不是什麼問題。”
“他下去,你放心吧,他又不是活膩了,這是給你遞交投名狀呢。”
吳子墨說的輕巧,不過也算是打消了我心中的疑慮。
反正張科已經進去了,我們還是該做一些基本的準備工作。
大師兄環顧四周,取出師刀站起身:“走,去河邊取燈芯草和蘆葦來編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