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那樣說話?憑什麼跟我大呼小叫的?
“我兒子可是數一數二的天才詩人,我可是詩詞協會會長的妻子,他又算什麼東西!”
“我還沒說你呢,你自己老婆兒子在這裡受氣的時候,你去哪了?”
紀冰巧說著說著竟然還委屈起來,伸手抹了一把眼淚,
“我真是嫁錯了人!走!如風咱們走,你爹當上會長了,心裡早就沒了咱們娘倆。”
說著就一把拉在徐如風的臂彎處,
生拉硬拽地拖著徐如風就要離開。
紀冰巧身形肥碩,再加上徐如風本就是一個文弱書生,
連皮帶骨沒有二兩肉的身材如何能抵抗住,
這位詩詞協會名義上的年輕第一人就這樣可憐的被他媽拖走了。
徐村也的確能憋,
紀冰巧唾沫翻飛指著鼻子罵了他半天,
他愣是一個屁都沒放出來,
賭氣似的任由紀冰巧拉著徐如風離開,
他看著紀冰巧越來越小的背影,見到紀冰巧竟然真要離開,
徐村最終還是沒忍住,紅著臉梗著脖子,
伸手指著紀冰巧的背影罵道:
“愚婦!真是愚婦啊!那首《苦晝短》可是連老會長都誇讚不已的作品!”
“連老會長都青眼有加,想要見一面的作者就這樣被你氣走了,你還有理了!”
徐村此言一出,在場的年輕詩人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村的話很值得推敲,
“老會長都想見一面的詩人”,而不是“老會長想見一面的小傢伙”。
雖然意思差不多,但他們深知徐村會長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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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表示老會長沒有將梁蕭當做一名晚輩,
而是當做了能夠與老會長平輩論交的詩人!
眾人偷偷瞄了一眼老會長,發現老會長並沒有出言反駁,
反而是如同預設一般一言不發,眾人覺得腦袋暈暈的,
他們剛剛究竟得罪了怎樣的一位人物啊!
只有舒圓圓不出所料地輕哼了一聲,看了眼震驚不已的眾人
鼻子幾乎要得意地翹到天上去!
看吧,這就是我拉過來的大詩人!
嚴巍然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根菸,點燃後叼在了嘴上,
安安靜靜地看著大廳中上演的這一出鬧劇。
熟悉老會長的徐村和李芷寒二人都知道,
老會長這是生氣了。
“呼”,老會長嚴巍然吐出一口煙霧,
扭頭對著一旁的年輕詩人們說道
“你們先出去,去將廂房裡的小傢伙們都叫到大廳來。”
大廳中的一眾年輕詩人本就既尷尬又理虧,早就想找個理由開溜了,
聽聞老會長這句話,眾人如蒙大赦般逃也似的離開了大廳。
等到大廳中的年輕一輩都走光了,
只剩下徐村和李芷寒的時候,
老會長隨意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揚了揚下巴示意二人也坐,
徐村戰戰兢兢地坐在老會長左手邊,
剛一落座便誠懇地開口說道
“師父,這次是我管理家庭不當,我回去”
老會長沒等徐村說完就擺了擺手打斷道
“你回去好好管一管你這位好媳婦,什麼時候管好了什麼時候再回來當這個會長。”
“在此之前,就讓李副會長先幫你處理一下詩詞協會的諸多事務吧。”
徐村聞言面如死灰,別看老會長平常慈眉善目的,
年輕時可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