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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老會長眼眸中精光閃爍,口中喃喃著最後一句詩文,
繼續為二人講授著《苦晝短》中的精妙之處。
“我讓他以時光為題寫詩,他卻不直接回答,而是在詩中寫道‘我不知道時光怎樣流逝,只知道日月更迭執行,如同一口大鍋般,熬煎著眾生的壽命。’”
說罷老會長再次無奈地搖了搖頭感嘆道
“詩壇中何時出了這麼一號人物,即使是老朽只能自認不如。”
“如果此詩真的還有下半首的話,真不知道如此宏大的意象該如何繼續延續下去,至少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任何辦法承接如此浩瀚的詩境”
徐村、李芷寒見狀對視一眼,
臉上都露出了苦笑,他們二人也同樣無法做到。
徐村這才想起晚上還有宴會,
看看時間估計眾人也已經落座了,便出言說道
“老師,我們與其在這裡愁眉苦臉嗎,不如下樓去問一問原作者,看看這首詩是否還有後續。”
“我怎麼把這茬忘了!”
嚴巍然激動地一拍大腿,
連忙起身帶著徐村、李芷寒二人向著樓下走去。
三人剛剛走到二三樓的樓梯處,
便聽到一層大廳中有些吵鬧,
不過他們三人也沒放在心上,年輕人互相之間認識認識也好,
這棟樓本就比一般的樓宇要矮,
再加上二樓空曠,使得一樓大廳的聲音沿著樓梯傳了上來,
他們從一樓大廳聽到了吟詩的聲音,不過也沒人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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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墨客嘛,吃飯之前吟詩答對很常見,
“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爭光輝”
徐村豎著耳朵聽完笑著說道
“不知道又是誰在吟詩,這幾句倒是寫出了秋收的喜悅。”
李芷寒和嚴巍然點了點頭還沒等說話,就聽到接下來的幾句詩
“遊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徐村剛想繼續評價幾句,聽完這兩句詩之後臉色變了變,
徐村冷著臉加快了腳步,身後的李芷寒和嚴巍然也同樣皺了皺眉頭,
他們也聽出了這首詩中暗藏的諷刺之意,
跟著徐村走過了一二樓梯之間的拐角,
一眼便見到了站在大廳門口的青年,
雙手負在身後,一臉不屑地看著場中的眾人。
梁蕭同樣注意到了剛剛從樓梯上下來的李芷寒,
也注意到了李芷寒身邊的中年男人和那位頭髮花白的老人,
梁蕭一猜便知道這兩人應該就是詩詞協會的會長和老會長了,
但他現在實在是對詩詞協會的人沒有任何好感,
梁蕭參加詩詞海選時就有意地觀察過這片天地詩詞的水平並不高,
歷史上也從未出現過猶如藍星上李杜那般人物。
《苦晝短》不可能比不過徐如風的詩文!
這群詩詞協會的年輕詩人作詩甚至比不上徐如風!
自己的《苦晝短》不可能排在第十!
恐怕就是這幾位打分的會長為了詩詞協會的顏面,
這才將自己得作品排在了第十位!
梁蕭看著坐在玻璃圓桌上的眾人,輕蔑地笑道:
“你們用盡手段針對我這個外人,逼我寫詩,為的不就是讓我承認不如你們嗎?”
“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