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許可權，這樣我的精神才能輕鬆一些，我不理解，但如果這就是她的選擇，那麼我會支援。

我還有其他辦法，薇薇安有這樣的潛力嗎？如果維拉能夠順利掃清地上所有美國佬的據點，或許她就有理由晉升至十階——不，這個不行。

謎團們呢？知識總是在向前發展的，目前來說，我要求人們必須掌握魔網和對應領域的所有神代知識才能晉升至十階，阿塔波斯最優秀的法師們被我的課題拖累了，但我相信，至少拉法耶能很快脫穎而出，我相信他會是第一位晉升至十階的謎團，也許五年，也許十年，以未來的角度來說，這還不算是太久。

謎團們的考核申請逐漸減少，也開始有人轉入歌者或傳奇道途，但我的負荷依然很重，每天殘留的精力不足以研究課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只好繼續履行，直到絕大多數謎團都不再申請考核以後，我應該就能恢復到之前的一半以上。

這還只是阿塔波斯的負荷，如果我真的要向所有人開放魔網，我又要承受怎樣的重壓？我怎麼可能承受得住？我會在一瞬間死去，魔網也將癱瘓，我不知道，這本該是希爾伯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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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計劃是什麼？難道我非得放棄我的身體？難道我的大腦已經成為了阻礙？

如果路上沒有其他值得注意的東西，我的下一站會是雷克西昂，我曾造訪過這座城市一次，但現在，是時候回來看看了，也順便看看那個冒然開戰，還試圖把責任推卸給我的白痴到底是誰。

——《遠征錄》，第九冊，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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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4年4月13日，我是帕貝爾·格蘭瑟姆。

我抵達了雷克西昂，但這裡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同，看起來情況非常不妙。

一支龐大的軍隊包圍了這座城市，它曾經整潔而高大的圍牆已經殘破不堪，出現了多處缺口，城牆上也沒有守軍，只有利昂忒爾和他的學生科羅拉瑞昂。

我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雷克西昂的教廷的中心，絕不該被逼迫到這種境地，我有太多的問題要問，但首先，我必須先保住雷克西昂。

我花了一些時間來破壞投石機和大炮，這樣他們就沒法對雷克西昂造成進一步的損害，但佈置魔法需要時間，佈置一個可靠的魔法更是如此，或許我得在這裡停留幾天。

我上一次抵達這裡的時候，僅僅只在幾年前，這座城市還不是這樣，在上任教皇死後，雷克西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遠征錄》，第九冊，第六十七章。

：()烈陽的觀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