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子彈是城衛隊用的圓形鋼彈,每一顆都很沉,一袋裝在一起更沉,哪怕只是被拿走一顆的差距都非常大。
確認以後,帕貝爾把紙袋全部捏碎,然後扔在地上,失去了紙袋的定量和快速填裝效果,在激烈的幫派巷戰裡,這些彈藥也就幾乎沒用了。
帕貝爾也毫不擔心這些火藥會成為他的罪證,等一個小時階段轉換之後,這些被拋棄的子彈袋就會全部自己消失。
帕貝爾依次收走了好幾個人的子彈袋,直到他透過兩個人的腰看見一隻粗糙的手悄悄從子彈袋裡捏出一個小紙包,塞進自己的口袋為止。
那傢伙可能以為他的站位靠後,又以海姆達爾的視角,一定無法透過俯視發現他只在下腹部活動的手,但那傢伙卻沒有想到透過平視,偉大的海姆達爾大人把他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帕貝爾不動聲色地繼續依次按順序收取子彈袋,輪到那個藏匿子彈的人的時候,帕貝爾忽然一拳打在那個人的臉上。
“唔——放過——啊!”
沒等他思考為什麼明明拳頭是從側面打在他的臉上,但力量卻是從下面傳來的,帕貝爾就已經支付了一份微弱魔力結算了一張“包紮傷口”,治好了他的臉,順便免費使用一張“齊射”把他打成了篩子。
包紮傷口:支付(非紅,黑色,微弱1)魔力,為目標在三十秒內治癒最多三個程度為(輕傷)的傷口,並附帶止血效果。(鬼面幫—vi)
這一舉動讓隊伍出現了一絲騷動,帕貝爾掃視他們一眼,不急不忙地蹲了下來,從他的腰帶裡找出一個小小的紙包。
“他藏匿了彈藥,而這就是代價。”
如果人人都藏匿一發彈藥,那還得了?這些小嘍囉可能沒事,但是作為他們的頭領,鬼面幫每多消耗一發彈藥,帕貝爾受到的追查力度就會增強幾倍。在他看來,這些人藏匿彈藥,實際上就是在對他進行佈局長遠的謀殺。
最重要的是,故意忽略槍膛裡已經填裝好的一發彈藥,不僅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給這些打手們一點安慰,而且很可能一直到死或者整場戰鬥結束以後,這一發彈藥也沒能發射出去,畢竟這是唯一的一發。
這樣一來,沒有火銃被激發,帕貝爾就完全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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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每個人都有兩發,那情況就不同了。帕貝爾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給每個人都留下兩發,那麼幾乎每個人都會在戰鬥中把兩發彈藥全都用掉。
所以每一個膽敢藏匿彈藥的人,都絕對不會被寬恕。
一邊捏碎手裡的小紙包,帕貝爾一邊從容地說:“還有誰想要向他學習嗎?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先發制人的機會,我就站在你們中間,有沒有人想要開槍打我?”
帕貝爾一點都不怕真的有人開槍,甚至還有點躍躍欲試,因為他的造物無法傷害他。一旦有人開槍,他不僅能排除掉隊伍裡的不安分因子,甚至事後還能少付一份酬勞,一舉兩得,簡直再划算不過。
“沒有嗎?那好吧,”帕貝爾的語氣裡充滿了真摯的失望:“那我們只好繼續了。”
得加快速度,剛才那個蠢貨的慘叫應該已經驚動了萊克斯幫。如果讓他們做好完全準備來迎戰的話,說不定就沒辦法在階段轉換之前結束戰鬥。
他飛快地捏碎了三十多個子彈袋,只剩下面前最後一個人的身上還掛著彈藥,但就在他以為即將可以開始發起攻擊的時候,事實又讓他失望了。
他伸出手,接過子彈袋,正想要把裡面的彈藥包全部捏碎,卻突然發現袋子的重量不對,於是帕貝爾的動作停滯了。
帕貝爾還沒說話,他面前的人就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他哭著跪下,抱住了海姆達爾的腿——也就是帕貝爾的屁股,大概是想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