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些倖存者中難保不會有一國組織的探子,所以我們要在一國組織全體出發後再開始召集倖存者。”
“而且在進攻的時候倖存者也不是必需品,有我手底下的屍群當炮灰就足夠了。”
“之所以要召集這附近還沒加入到一國組織的倖存者,完全就是想讓你在今晚之後接手一國組織的遺產時能順利一點。”
雲澤聞言“嘖”了一聲,但礙於憶往昔的話,她也只好選擇先按照對方的話去做,盤坐在骯髒的地面上,不斷的利用真元去開闢自己的中空竅。
大壯見狀也沒再說什麼,就這樣一動不動、安靜的站在原地,同時利用被奴役時產生出的精神連結,將自己的想法告知給正在修煉的遲扶。
……
正在修煉的遲扶突然睜開眼睛,仔細回想起大壯剛剛說的話心中不得不佩服道:不愧是我手底下第一個晉升到二轉的戰力,不僅武力高的嚇人就連謀略也甚是不錯。
加以培養,以後說不定可以讓它建立起一個由綠屍組成的組織。
看了眼掛在牆壁上的鐘表,遲扶下床穿上鞋離開了房間。
來到外面看著正在忙碌的眾人,他顯得甚是無聊便象徵性的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大喊道:
“都快點!沒吃飯嗎?!”
突然被別人吼了一聲,池夏氣憤的扭頭看去仔細打量了一番遲扶的樣貌疑惑的質問道:“你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嘶……該不會是匪幫派過來的臥底吧?”
遲扶聞言當即憤怒的大聲吼道:“我tm的是總督!跟將軍一起管理你們這幫子人的領導!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地位與身份嗎?!”
池夏一臉欠揍的樣子嘲諷道:“呦呦呦,你要真是組織的高層我怎麼可能沒見過你呢!該不會是說不過我急了吧?”
“我……!”
就在遲扶想要動手把對方的腦袋給卸下來的時候,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跑到兩人的身邊好言勸解道:
“這位大人,是我家二弟不小心衝撞了您,實在是對不起。這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還請收下。”
看著對方遞到自己面前的一個巴掌大的布袋子,遲扶一把抓過開啟檢視起布袋裡面存放的物品,在確定這波是自己賺了後才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池夏一臉疑惑的跟自家大哥池春交談道:“大哥,明明是那傢伙先無緣無故罵人的,我們為什麼賠償?”
“嗐,雖說組織內部不允許成員內鬥,可如果這場內鬥是在暗地裡進行的呢?如果這場內鬥雙方的實力本就不對等呢?如果遇見這個問題的人是你,你會怎麼做?”
“肯定是……。”池夏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問題出在了哪裡,陷入沉默。
池春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好比在古代身為縣衙的你遇見不公事,如果鬧事雙方都是平民百姓就公事公辦。”
“如果雙方都是富家子弟、官家子弟就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自己不會丟了頭頂上的官紗帽。”
“可如果鬧事的雙方一個是無權無勢的平民百姓,而另一個卻是響徹整座城池的富家子弟,不想把烏紗帽弄丟你就只有一個選擇。”
“現在的我們就如同古代的平民百姓甚至是賤民、奴隸,而蠱師則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富家子弟、官家子弟。”
“嗐。”池夏也想要開竅成為蠱師,可幻想往往與現實相反,他並沒有開竅所以只能當一個任人欺凌的凡人。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吃驚的看向自己的大哥詢問道:“那個傢伙真的是一名蠱師?”
“是啊,組織的高層之一,代號總督,你不會不知道吧?”
池夏尷尬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