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寄出的信如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回音。
儘管如此,我仍每天堅持寫信,向她訴說我的思念和生活點滴。
父母看在眼裡,疼在心上。他們雖不善言辭,但一直用行動默默支援著我,我也逐漸振作起來。
我像往常一樣寄出信件後,決定回到生我養我的家。
我想我爸我媽,我想我大爸,想大山裡的一草一木。
陪在母親身邊,或許能對娟的思念能少一點。
當我走到村頭,看著再熟熟悉不過的村莊。
每一棵大樹,每一棵小草都顯得那麼的熟悉。
村莊顯得是那麼的安靜,安靜的只有小鳥的聲音,這裡有我放過羊的大屲梁,有著我曾經走過無數遍的泉路上。
看到這熟悉的地方,我的心情也許會好點。
我走進院子,看到母親正在餵雞。
她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親切。
我喊了一聲“媽”,
母親轉過頭,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晚上,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父親默默地給我夾菜,母親則關切地詢問我的近況。
我感受著家人的溫暖,心中的痛苦漸漸減輕。
我躺在床上,翻看著以前的照片,回憶著和娟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我知道,我必須要放下過去,重新開始。
我暗下決心,要好好生活,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也許有一天,娟會看到我的改變,回到我的身邊。
我和娟的離婚了,這個訊息像一顆重磅炸彈,在親朋好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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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紛紛猜測原因,有人說是性格不合,有人說是生活壓力太大,還有人說是墳有問題。
聽到這個說法,我不禁感到一陣荒謬。
墳,那是逝去的人的安息之地,怎麼會和我們的婚姻有關係呢?
然而,這種說法卻在一些人中流傳開來,讓我感到十分無奈。
我想起了我們曾經的美好時光,那些一起度過的日日夜夜,那些相互扶持的瞬間。
我們曾經相愛過,曾經承諾過要一起走過人生的每一個階段。
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過去。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局面,有一天我找到我大爸,說起來村子裡傳的這些閒話。
我大爸默默的說,“咱家的老墳,大房缺女人,這是陰陽看過的,咱們把墳遷了吧,”
“哎,一切都是命,我一輩子這樣,沒想到在孩子身上也發生了,”我大爸用無奈的語氣說著,
也許是出於無奈,我竟然也相信了。
相信命運,也相信迷信。
第二天早上,我母親說,“林家溝有個算命的,十里八鄉都在用,算的特別準,你和你爸去算算,看娟能回來不,還是哪裡出了問題,咱們也就死心了,”
在農村這種方式也許是自我心靈的安慰吧,
於是我和我父親就來到了母親說的這個地方。
在農村,算卦是一種充滿神秘感的活動。
算卦先生通常會選擇一個安靜的地方,擺上一張桌子,後面掛著幾副神像,特別恐怖。
上面放著一些算卦的工具,如銅錢、竹籤。
他們會先詢問求卦者的姓名、生辰八字等資訊,然後口裡不停的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他閉上眼睛,口中唸唸有詞,手中不停地擺弄著算卦的工具。
突然睜開眼睛,說出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又閉上眼睛,反反覆覆,這是神上了他的身,在和他交流。
我和我父親澤跪在面前,不停的燒紙錢,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