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他們來到醫院,辦好手續後,就來到了醫生的辦公室。
經過各種檢查,一切都正常,醫生告訴娟說,“今天就能拆線,你在外面等一下,一會叫你,”
娟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等在外面的振振和妹妹趕緊上前問情況。
娟說,“醫生說一切都正常,一會要拆線,讓我等著。”
三個人就這樣焦慮的坐在醫院的凳子上,等著醫生的召喚。
她們看著急急忙忙的人群,時不時的朝著醫生的方向看著。
生怕錯過醫生的召喚,一個小時以後,護士走了過來,告訴她們,讓娟去手術室。
娟來到手術室,聞著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就產生了恐懼。
護士說,躺著吧,娟脫下外套,再次躺到了手術檯上。
她慶幸自己還活著,但是他心裡不知道能活多久。
醫生開始拆線了,頭炸裂的疼,眼睛像戳進去了一根針。
她感覺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如果是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心裡不斷的想,自己還年輕,萬一成了植物人,她可不願意在這個世界上一輩子就這樣躺著。
她突然想到了我和孩子,她感到有兩顆滾燙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醫生和護士在他頭上不斷的拆著線,此時自己就像一個玩偶,任憑醫生撥弄著。
一陣熱浪漫過了娟的心裡,她還能對生活有什麼抱怨呢?
生活是這樣的厚愛她,使自己在任何時候都有溫暖的感情來包裹自己的身心。
就因為這個?自己應該重新走向生活,不應該如此沮喪。
自己應該在以後短暫的歲月裡,真正活的不負眾愛。
娟正想到這時,被醫生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線拆完了,一會你就可以回家了。”醫生對他說。
他緩緩的拾起身子,自己小心的從手術檯上下來,穿上衣服,就這樣走出了手術室。
振振看到娟走了出來,趕緊上前攙扶著娟緩緩的走到醫院的凳子上坐下。
這時候取藥的妹妹要回來了,三個人就走出了醫院。
他們突然感到醫院外面的空氣是多麼的清新,緊繃的心都放下了。
時間已經到中午了,下班後我第一時間趕緊打去了電話。
振振告訴我,一切都正常,拆完線,剛出了醫院。
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在娟生病的這段時間裡,振振日日夜夜守在娟的身邊。
娟頭上纏著繃帶,他內心感激著所有身邊的親人,他不知道對這些親人說些什麼。
她心裡明白,在這些漫長的白天黑夜的日子裡,由於有這些親人的陪伴,他並沒有感到過寂寞和孤獨。
娟想起了她剛做完手術睜開眼的時候,他再一次真實的看見立在她面前的所有親人的時候,忍不住眼睛裡含滿了淚水。
當時自己有一種重新回到人間的感覺,娟想到這裡,眼睛裡淚花閃閃的目光依次在振振和妹妹林林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扭過頭,悄悄的擦掉眼睛裡的淚水。
她看著頭頂的太陽,太陽美好的照耀在每個人的身上。
他們三個坐上了計程車,又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因為娟剛拆完線,需要安靜的休息,這下子陪伴娟的是母親,妹妹和振振。
就在娟複查完後的第二天,正趕上寒衣節。
母親一大早就坐在炕上,拿著紙認認真真地剪著寒衣。
中午的時候,弟弟建平回來了。他一進門,看到娟在屋裡,不由得一驚。
心裡暗自琢磨:不是離婚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來家裡了?他滿心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