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4 點多,人事部把這 八 個人用車送到了四區。
我帶著這 八個人,氣勢洶洶地來到宿舍。
推開門,大聲說:“一班到三班的班長,五班的班長,七班到十班的班長,你們現在不是班長了。”
“由這 8八個人代替,如果你們還願意在礦區幹,你們就去五區當普通的工人,如果不願意幹,就去公司辦離職手續。”
“還有你們各班的所有工人,你們要是繼續幹,就各自跟著各自新任命的班長去收拾院子。”
“如果你們也不想幹了,就和他們一起去公司辦離職手續。”
新任命的 八個班長也跟著喊道:“想幹的就跟著我們走。”
大家一看班長都被換掉了,這下可能要來真格的了,一個個都慌了神。
一個比一個跑得快,都乖乖地跟著各班的班長去院子裡收拾東西。
宿舍裡只留下被免掉的那八個班長,一個個垂頭喪氣,滿臉懊悔。
我氣沖沖地走出宿舍區,來到院子裡。
這時候維修組的人員跑過來說:“灑水車全部修好了。”
我扭過頭給跟在身後的老王說:“你把會開灑水車的人叫出來。”
老王扯著嗓子一個個地叫著,我一看,原來每一個班都有一個專門開灑水車的人。
我對著這 十個人大聲說道:
“現在車已經全部修好了,誰經常開的車就一直開著。”
“除了正常的自然磨損壞掉以外,如果讓我發現是人為故意弄壞的,誰開的車誰就得照價賠償。”
說完,他們一個個開著車在礦區裡穿梭起來。
大家都熱火朝天地在院子裡埋頭苦幹著。
這些剛被換下來的 八個刺頭,氣勢洶洶地衝到我面前。
其中一個惡狠狠地問:“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把我們的飯碗給砸了。我們也不會讓你好過!”
我瞪著他們,毫不退縮地說:
“飯碗是你們自己砸的!你們來到礦區是為了什麼?是來旅遊的嗎?如果是來旅遊的,那你們走錯地方了。”
“如果是來掙錢的,你們瞅瞅你們自己那副德行,像是來掙錢的嗎?”
“你們說不讓我好過,那我等著。我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我還怕你們不成?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砸掉你們的飯碗。”
“想繼續幹,如果想掙錢,那就去五區,從普通工人幹起。”
“如果是來混日子的,那趕緊去公司辦離職手續。這裡不是景區,也不是招待所。”
說完,我扭頭就走。
沒走幾步,突然“砰”的一聲,腦袋後面猛地被什麼東西狠狠敲了一下。
我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後腦勺被縫了十幾針,腦袋就像要炸裂一樣,疼得要命。
我吃力地睜開眼睛,看著病床周圍,好傢伙,周圍已經站滿了人。
我顧不上仔細看他們,只聽見一個帶著哭腔的微弱聲音哭喊著:“爸,你醒了?”
我費勁地看過去,只見兒子正哭著站在人群中。我強忍著疼痛,微笑著說:
“兒子,你別擔心。爸沒事。”
這時候孫總開口說:“我們已經報案了。這次一定要嚴懲他們。”
疼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聲音微弱地說道:“給你們添麻煩了。”
然後孫總說:“人沒事了。大家都回去吧。”
說完,大家陸陸續續都走出了病房。
只留下老王和振振,老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