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的動作極其迅速,一把短刀猶如閃電一般連續向這個警察刺了三刀,逼得對方只能不停的向後退。
退到第四步時,警察的眼前出現了一道刀光,從他的脖子處一閃而過。
警察捂著脖子,鮮血從指縫間滲出。
他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什麼。
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身體頹然倒地。
整個過程只用了不到三十秒,兩個只有二十多歲的警察便犧牲在了醫院。
沒有了阻攔,女護士直接推開了病房的門。
“老闆,時間有限,我們快走。”
女護士走到羅海豐的病床前說道。
聲音低沉冰冷,如同西伯利亞的寒風,讓人有一種風刀刺骨的感覺。
一直躺在病床上的羅海豐猛然睜開了眼睛,拔掉手腕上的針,捂著胸部的傷口,沉聲道:“走。”
女護士扶著羅海豐走出病房,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已經將樓道外的兩個警察屍體給拖進了衛生間。
很快,三人走進了電梯。
男子跳起來,一拳打碎了電梯裡面的攝像頭。
五分鐘後,一輛白色麵包車從醫院門口出來,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他們剛剛離開不久,住院部一片大亂。
“什麼?”
睡眼朦朧的沈成剛接到副司長朱江的彙報,整個人豁然起身,眼睛裡厲芒閃爍,哪裡還有半分睡意。
在聽到對方殺了兩個警察和一個看醫院大門的門衛後,沈成剛勃然大怒,厲聲道:“真是膽大包天。朱司長,立刻把羅海豐列為A級通緝犯,進行全網通緝。同時召集隊伍,在離開燕海的交通要道上設定關卡,絕對不能讓羅海豐逃出去。”
掛了電話,沈成剛立刻穿衣服,準備前往醫院。
戴娟對這一切早就習慣了,什麼話都沒說,起來幫他拿鞋拿衣服。
臨走的時候,戴娟道:“安全回來。”
沈成剛點點頭,道:“放心。”
到了醫院,沈成剛看了一下監控拍到的畫面,不由瞳孔驟縮,道:“好凌厲的刀法,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職業殺手。”
副司長朱江道:“司長,我們低估羅海豐了。他的手下很可能有一群亡命徒,之前對周宇辰出手的兩個通緝犯應該只是他們當中的兩個。”
沈成剛點點頭,道:“的確是我們大意了。張為呢?”
朱江道:“我們從天眼系統中發現了麵包車的行進路線,張為已經帶人追了上去。”
“嗯?”
沈成剛皺了皺眉頭。
似乎猜到了沈成剛的意思,朱江解釋道:“因為兩個兄弟的犧牲,張為和他的幾個刑警隊員情緒都很不穩定。我擔心出事兒,就派一隊武警跟了過去。”
沈成剛的眉頭鬆了下來,神色變得有些黯然,道:“那兩個犧牲的同志是什麼情況?”
朱江的眼圈有些發紅,道:“一個叫汪濤,二十五歲,進入刑警隊不到兩年,原本一個月後與女朋友結婚。另一個叫孫佳明,二十八歲,是刑警隊一隊二組的組長,有一個兩歲的女兒。”
沈成剛渾身巨震,轉頭瞪大了眼睛看向朱江。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他們還不到三十歲呀。這個羅海豐,真特麼該死。”
一個小時後,張為那邊傳來了訊息。
麵包車被遺棄在了郊外的一片樹林裡,從腳印上看,對方只有一個人。
張為猜測,他們應該是在中途將陸海豐掉包了。
“陸海豐逃了?”
接到郭茂德的電話,剛剛結束鍛鍊的嚴清風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