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輕清嗓子:昨天晚上你在幹什麼啊?
“哦,昨天晚上,我在店裡忙了啊。”
“誰能證明啊?”
“那能證明的人多了去了,店裡的夥計,來吃飯的熟客,對了還有劉振劉警官,我倆一起喝酒來著。”
這麼多劉警官,我自己單說劉警官都感覺費勁。
臨縣的劉警官有些驚訝:劉振和劉振東什麼關係?
秋雨撇他一眼:沒啥關係,你不要瞎插嘴。
這話氣的臨縣的劉警官牙根疼。
秋雨看著我:你們倆個一直喝嗎?
“是啊,喝的我在酒桌上就趴下了早晨你們去找我,我還沒睡醒。”
看著秋雨在沉思,我補充道:昨晚劉振劉警官喝完酒,我倆還住一個屋了,他可以證明我。
秋雨在紙上記錄著:你和劉振不是有舊怨嗎,怎麼在一起喝酒了?
我“嘿嘿”一笑:劉秋雨警官,你也知道我是開門做生意的,不和當地官方部門搞好關係怎麼行呢,再說劉振劉警官比較喜歡我們飯店的口味,經常來捧場,我想著快小年了,就請他謝謝他的捧場。
“這個我們會落實,你對你師父受傷有什麼感受?”
“什麼感受,我當然是恨不得抓住兇手剁了他的雙手,可惜聽說他自殺了,不然我會等他出獄了。”
秋雨聽我當著他們這樣說,善意的咳嗽兩聲示意我別亂說。
我還是裝作一副憤慨的樣子。
秋雨接著問:就算兇手不自殺,對於他的罪行自由法律來定,你的報復想法是錯誤的,知道嗎?
我連忙乖乖的點頭:是是是,兇手自有像劉警官這樣正義的警察來懲罰他。
秋雨擰嘴一笑:少貧嘴,我問你,劉振東你知道嗎?
我裝作糊塗:劉振東,他是誰啊?怎麼和劉振劉警官的名字這麼像啊?
秋雨引導我:他們沒有關係,劉振東這個名字,你師父沒有給你說過嗎?
我搖搖頭:沒有,我還是第一次,不,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
“哦,第一次是在那裡啊?”
“剛才這位臨縣的劉警官不是說過嗎?”
秋雨氣的嘟嘟嘴吐出一口氣:你師父就沒給你講過他和劉振東的恩怨嗎?
我若有所思,一會裝出一種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說的這個劉振東是不是以前和我師父比武,被我師父失手打死的臨縣武術協會的會長啊?
“死那個是他爹。”
“哦,他爹啊,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師父入獄是失手打死的臨縣的武術協會會長。”
“你就沒有好奇你師父在監獄裡為什麼經常被人襲擊報復嗎?”
“這有什麼好奇的,我師父那種火爆霸道的性格,習武這麼多年,估計仇人沒有以前也得有八百,我感覺人家報復他很正常。”
秋雨咬咬嘴唇:你可真是個好徒弟啊。
我“呵呵”一笑:過獎過獎了。
秋雨瞪我一眼:你們先待會,我出去打個電話核實下昨晚他是不是喝多了。
看著秋雨出門,臨縣的劉警官又感覺自己行了,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對我吐口煙:小子,是不是你乾的,你心裡清楚,我調查到你小子在監獄裡時候就心狠手辣,劉振東是不是你廢的?
我用手扇扇面前的煙,站起身和臨縣的劉警官臉部離得不遠,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你是人民警察,還是劉家的一條狗,就這麼希望我是兇手,好去邀功是吧,劉振東被廢了關我什麼事情,你要是想抓我就拿出來證據,沒證據就少嗶嗶。
臨縣的劉警官氣的要去拿桌上的警棍,另外兩個警察趕緊攔住他,此時門被推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