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忙活完,今天掙了快三百的利潤了,我心裡很是興奮,要知道有人一個月才幾十塊錢,就像棉廠的普通職工也就二百多塊一個月,就這還擠破頭往裡進,是個人人羨慕的工作。
晚上我叫住要去休息的戰哥:戰哥,我想要不你去和你的邢姐商量下,把她的店隔出來一間租給我們,我們的生意太火爆了,今天都有好幾撥客人看到沒位置了失望的走了,邢姐那一間能讓我們增加五六個桌子,我看她的鋪子也用不了兩間,你覺得怎麼樣?
戰哥有些扭扭捏捏的不情願去:我去要是她拒絕了多沒面子,要不你去問問?
我聽了“嘿嘿”一笑:你不要問的這麼直接嘛,一起睡的時候先吹吹耳邊風,轉彎問問。
戰哥拿出一根菸使勁扔向我:滾一邊,我們很純潔的好吧。
“那你臉紅什麼?”
“那個,那個,估計是二牛把爐子燒的太旺了吧,有點熱。”
我看了看快熄滅的爐子,沒說話,就看看爐子,看看戰哥,一會戰哥受不了了,舉雙手投降:好,我明天去問。
我笑了,很開心,戰哥也有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