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還能有支援我的嗎,我要是渣男早把玲玲和麗麗姐吃了。
我鬱悶的坐下喝口水,大家都不說話,氣氛真的很壓抑。
過了一會,門被“嘭”一聲推開,進來個穿白大褂的人,我剛站起來,鼻子就狠狠捱了一拳,我捂著鼻子剛要說話,又是一拳打來,我連忙伸手抵擋,這次看清來人是師伯,瑪德,這是第二次了,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我,我不忍了,一拳對著師伯臉上揮去,被後面跟著進來的玲玲大聲呵住:小五你敢。
我急忙收住拳力,後退兩步躲開師叔吃人的目光,玲玲過來抱住師伯的胳膊:爸爸,還是這麼衝動。
我有些懵了,流著鼻血看著師伯:爸爸,爸爸是那個爸爸啊?
玲玲看到我流著的鼻血,趕緊拿起餐巾紙給我擦鼻血:傻了啊,我爸爸還能是那個爸爸啊。
我顧不得流鼻血,指著師伯:你說他是你爸爸?
還沒等玲玲說話,師伯大咧咧的坐下,還瀟灑的把白大褂當做風衣兩手一擺,翹起二郎腿,得意洋洋的對我說:咋了, 我就不能是玲玲的爸爸了,我這麼優秀,當然能培養出玲玲這麼優秀的孩子了,你是什麼眼神,這麼久了才看出來我是玲玲爸爸?
我聽了欲哭無淚:玲玲對不起,我們不能在一起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是你爸爸。
玲玲也不思考,馬上拉住我的手:小五,你不喜歡他,我可以和他斷絕父女關係。
我聽了呆了,師伯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其餘吃瓜群眾也懵逼了,麗麗姐還對著玲玲挑挑大拇指,大家都認為玲玲瘋了,師伯氣的站起來指著玲玲大喘氣,說不出來一句話。
我也懵逼的摸摸玲玲的額頭,也沒有發燒啊,我對著眾人攤攤手:大傢伙,還有清醒的嗎,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戰哥摸著下巴:我覺得你們在演戲,想給我們大家一個驚喜。
大家用鄙視的眼光看他一眼,草,戰哥純粹是弱智了。
師伯在大喘氣,小師姐趕緊過來拍拍師伯的後背:玲玲,不要開玩笑了,師伯都當真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