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敢怠慢姜老的提酒,都幹了,他們幹了夾口菜,我還得忍住酒勁給他們倒酒。
又喝了兩杯,姜老終於放過我,讓我進去做菜,我把燉好的兔肉,撈出一些用紅辣椒炒了下,又把野菜蒸的饃饃端了上來,沒想到姜老看到野菜饃饃站了起來,拿起野菜饃饃掰開,又從後面窗臺盒子裡拿了一頭蒜,扒開蒜,吃了口野菜饃饃,邊咀嚼邊流淚,我是嚇壞了,難道這個野菜還有催淚的功能?
姜老吃了半拉野菜饃饃,還有兩瓣蒜,抹抹眼淚,大家都不敢吃不敢喝的看著姜老表演。
姜老喝口茶舒口氣:唉,這個野菜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的味道,不過還是沒有小時候吃的這麼香。
我心想那是你餓的輕,讓你兩天不吃飯你試試。
監獄長帶頭開始拍馬屁,誇讚老團長永遠忘不了以前的苦,總是保持艱苦樸素的作風。
這頓酒喝的是皆大歡喜,尤其是老團長喝的很盡興。
臨走時,監獄長放下一個信封,我估計是他留下的菜錢,我趕緊拿起來塞到他手裡:監獄長,這不是打我們的臉嗎,您和姜老能來我這小地方吃飯,我歡迎還來不及呢,哪能再收您錢啊。
監獄長沒有再堅持,笑著拍拍我的肩膀。
姜老坐進車裡,按下車窗:小五子,有空我還來啊。
我彎下腰對著姜老微笑:您老能來我榮幸至極,啥時來都熱烈歡迎。
姜老喝的有些大舌頭了:我看你們店裡連個電話也沒有。說完拍拍前面司機的座椅,小張,明天聯絡下給小五子裝個電話。
我聽了高興壞了,連忙對姜老表示感謝。
姜老的車子開動了,監獄長也和戰哥握手分別,我也揮揮手。
看著遠去的車子,我急忙把姜老說裝電話的事告訴戰哥他們,大家都很開心,王昊還嘟囔道:這頓飯沒白請。
沒想到司機小張的效率真高,第二天就有人來裝電話,從張哥小賣部前面的分線箱扯了根電話線,安裝人員還拿出一部紅色電話,裝上電池插上線,還那個便籤紙把本機號碼寫上貼在電話上:老闆,電話明天就可以用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我趕緊遞根菸:師傅裝這個電話多少錢?
師傅點上煙:不知道,領導安排裝我就裝,不管什麼費用不費用。
師傅說完就離開了,我估計是姜老安排的不收費。
大家圍著電話左看看右看看,店裡終於可以讓客人打電話預約訂餐了。
此時飯店的門“嘭”一聲被人踹開了,大家被嚇一跳,我一看原來進來的人是花姐,後面來跟著鬼鬼祟祟探出個腦袋的樊滿,此時樊滿的腦袋被扒拉一邊,麗麗姐緊跟著進來了。
麗麗姐進來就趕緊拉著花姐的胳膊:花花姐啊,咱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啊?有話好好說。
花姐不理麗麗姐,對我勾勾手:小五子出來。
說完離開了飯店。
我抖抖肩讓大家各自忙活,我出了飯店,麗麗姐過去抱起了小文往臉上親了一口:小妹,想我沒。
妹妹見到麗麗姐也不怯生了,摸摸被麗麗姐親的地方:我也想麗麗姐。
此時我面對著花姐,樊滿湊到我邊上:兄弟,不怨我啊,是我姐說第一次看你就不順眼,正好借這個機會收拾你一頓。
我撇撇嘴,這個女人太自大了,還收拾我,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花姐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裝,從口袋裡拿出來一根黑色的帶子綁在腰間,哦,這就是樊滿所說的黑帶八段啊。
花姐繫好黑帶:小五子,看來我不教訓教訓你,你就可著 我弟弟欺負是吧,我就這一個弟弟,他說的也是實話,他就是比你長的帥,你就打破他的臉是吧。
我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