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師父還沒說兩句話他就睡著了,我從昨天半夜折騰到現在也是很累很困,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師父痛苦的聲音,聲音很低沉很悶,我連忙坐起開燈,看著師父痛苦的咬著被子,估計他是怕吵醒我。
我趕緊從醫院帶來的藥裡找出止疼針,按照師伯告訴我的辦法給師父打了進去,這藥確實管事,打進去一會師父就平靜了不少,我倒杯水給師父喝了點:師父好些嗎?
師父點點頭。
我有些埋怨他了:睡覺前還讓您把我當兒子使喚呢,傷口疼痛你就叫我啊,幹嘛非得自己忍著啊,徒弟看到你這個樣子,心裡很心疼。
說到這裡,我眼淚流了下來。
師父對我笑笑:師父錯了,師父以後有啥事就大聲使喚你,好不好?
看到師父這樣,我也放心了。
後半夜師父睡的比較香,看來傷口不怎麼痛了。
第二天早上,我老早的熬上粥,師父的傷口不適合大魚大肉,還是以清淡為主,蒸上饅頭炒了個青菜,師父自從出事,吃的就比較少,看來真的餓了,吃了個饅頭,還吃了不少菜,粥也喝完了,我還給師父剝了兩個雞蛋,師父都吃了,看到師父這個狀態,我很開心。
上午沒有出門,我陪著師父看會電視,鍋裡燉著雞湯,今天師父的狀態好了不少,下午三四點鐘,聽到呼機的響聲,我出去了回了電話,是師伯來了在車站等我,到了車站看到師伯背個藥箱在路邊張望,我按按喇叭師伯走過來上了車。
師伯前後看看車,沒說別的:你師父怎麼樣了?
“今天好點,傷口沒這麼疼了。
師伯點點頭,比劃個抽菸的姿勢,我趕緊掏出煙給他,不說師父這層關係,就從玲玲這我也得對他尊敬了,不能像以前那樣懟他了。
到了出租屋,師父看到師伯,嘴唇顫抖幾下沒有說出來話,流下了眼淚,師伯把剩下的半根菸直接塞到師父嘴裡:不就是廢了一隻手嗎?也不是不能活。
看我在傍邊帶著,師伯一瞪眼:你在這看個屁啊,還不去給我收拾床鋪,準備酒菜。
這脾氣,我趕緊離開。
去西屋把屋裡裡裡外外好好打掃了一邊,聽到師父的哀嚎聲,估計師伯已經在給他換藥了,我聽不了師父痛苦的哀嚎,趕緊推門出去買些被褥,又去飯店自己炒了四個菜,燉了些湯,才下午四點多,只有三胖在餐廳看電視,看我忙活著,湊過來問我:小五,你這兩天忙活啥呢,也不見你人影,這一回來就炒菜,看著架勢你還要打包帶走啊。
我頭也不抬的回他:我最近有些事忙,你多受累點,飯店的事靠你和戰哥了。
三胖子還打趣我:啥事啊,不會是又在外面找個妞了吧。
“滾一邊去。”
我匆匆做好菜回去,看到師伯在和師父喝茶,我把菜往餐桌上一放,師伯吸吸鼻子:還真餓了。
說完就走到餐桌邊上,師父也跟著過來了啦,我趕緊把給師父做的清淡的菜端到師父面前。
拿出白酒給師伯倒上,師伯大咧咧的讓給師父也倒一杯,我有些猶豫了:那個師父的傷不能喝酒的啊。
“你懂個屁,你是醫生我是醫生啊,我說能就能。
奶奶滴,要不是惦記著你閨女,我韓小五會受這個氣,此時我還得賠著笑臉:是是,您是華佗在世,聽您的。
我給師父也倒上了一杯,自己怕師父晚上有什麼事,就沒有倒,這個舉動又被師伯懟一頓:不就是受了點傷嗎?死不了的,還用人二十小時貼身守護嗎?
師父是一聲不吭,就笑著看師伯說話,得,我也閉嘴吧,讓幹啥幹啥。
師伯兩杯酒下肚,自己膨脹了:瑪德,姓劉的這王八蛋,老子白大褂一脫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