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就在這裡住下了,我晚上就是廳裡守著杜大哥,不得不說,杜大哥這兩碗麵條,把我折騰不輕,一晚上起來三次。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起床打了套拳,給父女倆做好早餐,自己先吃了點,然後開車帶著他們去了飯店,
到了地方,沒想到戰哥把焦叔推出來迎接我們,我有些疑惑,戰哥解釋:讓他倆坐輪椅的人多交流下吧。
我聽了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
拿著輪椅推著杜大哥進去,看到同樣坐輪椅的焦叔,倆人好像一見如故,親熱的拉著聊起天。
戰哥看到杜大哥這個樣子,把我拉到一邊:小五你決定了嗎?萬一他落下殘疾怎麼辦。
我聽到這裡有些不開心:戰哥,哪怕是杜大哥終身殘疾,我也要養他一輩子,所有的費用開銷,從我這裡扣就行。
說完我有些生氣的走出屋裡,看著明媚的陽光,微涼的風,我的心裡想了很多,只有多掙錢,才能瀟瀟灑灑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的是,這個想法讓我人生栽了不少跟頭,這些都是後話。
讓瀟瀟去了學校,我專心的做飯店的事情,兼職照顧著杜大哥。
每天晚上給妹妹講解著書籍裡的知識,每個週末玲玲和小師姐還是麗麗姐必到,還充當服務員的角色,不過小師姐每次來,我都感覺賠本,吃的講究,喝的又多,好吧,我忍了。
幸福的日子總會感覺短暫,這一天凌晨兩點多,我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聽到電話的響聲,就爬起來去餐廳,還真是電話響了,我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誰啊,要餐沒有了,請你明天早點定。
我話音剛落,話筒裡傳來監獄長低沉的聲音:小五,董師傅出事了,你現在馬上過來,在市裡醫院。
我一聽滿意懵了,監獄長掛了電話幾秒鐘,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衝出飯店,直接去了市裡醫院,到了病房,看到師父舉著個手,包紮的很嚴實,師父臉色蒼白。
我跑過去跪下,高度正好能面對師父:師父,怎麼了?你一定要給我說實話。
師父嘆息一聲:冤家宜解不宜結,算了,就這吧。
我一聽師父這樣說話就感覺到。他肯定知道是誰幹的,我心裡也有個想法。
我看著師父的右手,作為練著八極拳的人,我知道師父失去右手掌意味著什麼:師父,你這麼多年的功夫就廢了。
師父舉起自己的右手,看著有些發呆。
我理解。八極拳的傳人,沒有右手還算什麼傳人,我心裡在滴血,劉家,師父已經坐牢了,還這樣三番五次的至於他死地,有個過分了吧,畢竟師父比武時簽了生死狀,你有錢,就這樣不在乎法律,公平是吧。
我暗自下了決心:師父,出獄告訴大家推遲了些時間,你先去我那裡。至於報仇徒兒自有分寸。
師父聽我這樣說,看著自己的右手老淚縱橫:乖徒兒,你剛出來才多長時間啊,我就是個糟老頭子了,你千萬不要衝動,我自己惹下的事,我自己承擔。
我擺擺手:師父,當初的事情我聽你說了,你也付出這幾年的牢獄之災,從我們認識,劉家三番五次的要致你於死地,現在他們廢了你的右手,相當於廢了你的武功,作為你的徒弟,你說我怎麼嚥下這口氣。
師父聽到我這樣說,看著自己的手掌發呆:徒兒,已經這樣了,師父求你了,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廢了。
聽到師父的話語,我也忍不住掉下眼淚,一個從小習武的人,還有家傳的武技,現在自以為傲的本事也廢了。我理解師父的內心。雖然他比較平靜,但是我知道他的心裡,是多麼憤怒。多麼無助。
“小五,能不能聽師父的話,我這樣。你讓我怎麼面對你師孃和你師姐,聽我的話,帶我去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