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在這裡拜了師父,跟他學武術,等我出去了就具備大俠的資格了,在這還天天吃小灶,我混的可開了”。
“噗嗤,小五哥你現在還是說話這麼油腔滑調的”,薇薇終於被我逗笑了。
這時旁邊的獄警提醒道:時間到,該回監室了。
強哥馬上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兜子對我說:小五,我給你帶來幾件衣服還有些吃的,你拿著。
獄警過來開啟檢查了下,示意我可以拿著。
薇薇又開始哭了,我原來還想問他們家裡的地址,就被獄警拉了一把走出會見室。
薇薇大喊道:小五哥,要是有一天有些事我說謊了,你能原諒我嗎?
我沒聽明白回頭問了下:你說什麼?這時會見室的門關上了,我徹底聽不到聲音了,感覺薇薇有點怪,算了不想了,下次她來我再問問她。
有了妹妹的訊息,我十分的開心,回監室的路上還哼起了改編自老狗子給我賣慘時唱的歌:
手裡呀捧著白饅頭,
菜裡全是油,
監獄的生活是多麼美好啊,
一步一步都不苦,
後面的獄警輕輕踢我一腳:這麼美好,在這住一輩子吧,
“呵呵,不行啊,我還得出去享受自由”。
“那就閉嘴吧,快點走”。
“哦”。
回到監室我拿出吃的孝敬師父,又給了大師兄一些,老狗子看到了馬上跑過來蹲到我面前裝哈巴狗,真讓我無語了,一把年紀了這樣,實在不忍心,就給他一個雞爪子,何二牛看到也跑過來蹲在我面前,媽的,這倆賤貨,都是什麼人啊,只能也給他一個雞爪,這貨撕開包裝,直接帶著骨頭塞嘴裡,“咯嘣咯嘣”一起嚼著吃了,我真是服這個吃貨了,把包往床上一扔,爬上去歇著,不想看這倆賤貨了,為了點吃的,一點尊嚴,不,是一點臉也不要了。
按老狗子的話說:我在監獄裡不要臉,出獄回到家也沒人知道。
I服了you!
因為馬上過年了,生產任務就沒安排了,不能打木樁了,我就在監室有限的空間裡壓腿、蛙跳、打一打拳路。
有天出去放風,外面下大雪了,按照管教劃分的每個監室的打掃任務,大家拿著鐵鍬幹起了活,還有拉車子的往外拉雪。
我正埋頭剷雪的時候,餘光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師父身後揚起鐵鍁頭就要往師父後頸鏟去,我大喊一聲“師父趴下”,說著把手裡的鐵鍁照著那個犯人扔過去。
師父被刺殺多了,聽到我大喊馬上撲倒雪堆裡,順勢還往我的方向一滾,那個人躲過了我扔的鐵鍁,於此同時,我也跑到他身邊,高高躍起一個鞭腿踢在他後腦勺,這傢伙哼都沒哼一聲,直接被我踢暈了。
大師兄這時也跑過來了,一看這個人趴在地上,揚起鐵鍁就要往他腦袋上拍,被我眼疾手快的抓著鐵鍁:大師兄,你是豬嗎?他偷襲師父,自由獄警處罰,你傷害他,獄警也得處理你。
大師兄恨恨的放開鐵鍁:媽的,背後偷襲算什麼好漢,有種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我翻翻白眼,真是個莽夫,人家是為了掙錢來刺殺師父的,不是來比武的,還光明正大打一場,真是個蠢驢,不,還是用我想的,真是個狗熊。
這時跑過來幾個獄警,抬起地上躺著的傢伙,還叫上我和師父一起過去問話。
晚上就讓給我和師父回來了,我和師傅坐在床上分析。
“師父,估計快過年了,劉家小子看別人家都團圓,想起他被你打死的爹了,報仇的火焰又開始燃燒了”。
“沒事,師父經歷了這麼多大風大浪,不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啥大不了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