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和我有緣無分啊”。
我聽了哭笑不得:大師兄,小紅知道你喜歡她嗎?
“應該知道吧,雖然我倆沒說過話,但是她對我笑過。”
“臥槽,大師兄你太單純了。”
老狗子抬頭問我:小五哥你還是處男嗎?
“我還小不談論這個話題了,可以問問二牛是不是處男。”
“你還小?有多小啊,讓我們看看長毛嗎?哈哈”。
三個人盯著我看,我臉一拉:滾一邊去,不想吃剩菜了是吧,二牛講講,不講你不能吃剩菜。
二牛憨憨一笑:我十三就不是了。
“臥槽,這麼猛嗎?”
“我十三那年,村長弟媳婦,是個寡婦,她說給我糖吃讓我去了她家,剛進門她就脫我褲子,我就被那啥了,後來她就經常讓我去她家吃糖,等我長大了,我也經常去她家送糖給她吃,一直到入獄前還經常去。”
我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二牛和村長弟媳婦姦情敗露,被村長報復整進來的。
老狗子羨慕道:咋就沒人給我糖吃啊,我咋碰不見這好事,我們村也有寡婦啊,不過年齡都太大,最年輕的也得有五十多,但是小媳婦多啊。
“就你那猥瑣樣,誰給你糖吃,見了你不給你倆嘴巴子算是對得起了。”
“我年輕的時候可不長這樣,以前挺帥的時候。”
“你年輕的時候,多年輕,做蝌蚪的時候嗎?”
“什麼蝌蚪,我不是蛤蟆啊。”
沒文化真可怕,我不和他們扯,開始起鍋燒油炒菜。
這三個吃貨還意猶未盡的開始討論今天的剩菜會剩下什麼。
連著炒、煮、燉終於做好了這18個菜,蛋炒飯用的米也準備好了,等著通知。
老狗子、大師兄、二牛吃完飯就去睡覺了,我自己在小廚房候著。
正當我在小食堂昏昏欲睡的時,聽到小食堂靠近外邊的窗戶有人說話,聲音不大,我聽得斷斷續續,好像是倆人在嘀咕,什麼需要鐵鑽子、鐵鍁啊,得挖深點,現在上面的土凍著,估計得挖個個把月,好好保密這些話。
聽到這裡我有預感,說話的人肯定乾的是不可見人的事,他們趁著中午食堂的人都去休息了,在這偷偷接頭,沒想到我會加班給監獄長做宴席在小食堂待命。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窗前,小心翼翼的往外看,我發現一個人是衛生組負責倒泔水的,另一個更熟悉,那個人就是和我打過兩次架的於虎,知道是誰後我馬上離開窗前,回椅子上躺著,他們肯定在密謀什麼,估計是想越獄,我思考著怎麼探到準確訊息。
一個多小時,來個獄警通知我做蛋炒飯,我馬上做好讓獄警端過去。
等到那邊散席,我領著大師兄、老狗子、二牛去辦公樓小餐廳收拾。
到了小餐廳,發現監獄長和上次那個城口鎮的老團長都在小餐廳隔壁茶臺那裡喝茶。
老團長看我來了招招手:小老鄉過來下。
我聞言過去:領導吃的還滿意吧。
老團長笑呵呵的說:小老鄉不但蛋炒飯做的好,其它菜也做的不錯,你以後不要叫我領導了,我姓鄭,叫我鄭老就行。
“好的鄭老,謝謝您對我手藝的認可。”
“我只是實話實說嘛,你做的好就是好,下次來再叫你過來喝一杯,你去忙吧,我該走了。”說完鄭老就站起身,監獄長也馬上起身送他。
大師兄他們三個在興高采烈的收拾殘渣,還時不時開心大笑下。我坐在椅子上思考這事怎麼辦,等大師兄他們收拾完,我讓他們先走,決定去告訴監獄長。
我走到最頭上辦公室,敲了敲門,監獄長估計中午喝了不少正在睡覺,這事太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