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飯,我就留在了食堂工作,戰哥把食堂的全部人員集中到一起把我介紹給大家:這位是新來韓小五,主要工作是輔助我管理食堂,大家要服從他的命令。
食堂人不少,有七十三個。
戰哥話剛說完,底下有人說話: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讓他管理我們?
“誰說的?站出來。”
“我說的。”
從後面人群中往前走出一個壯實的漢子,個子不高,體型特別粗壯,像個鹹菜缸。
“哦,於虎你是不是又要找事?”
“我哪敢找事,我只是對他來管理我們不服。”
戰哥還要說什麼,我攔著他了:於虎是吧,你在食堂做什麼工作的?
“哼,老子是大鍋飯的組長。”
“哦,原來大鍋飯是你領著做的。”
“哼。”
“哼尼瑪,就你做的大鍋飯,連他媽的豬食都不如,飯做成這樣純屬是浪費糧食,你聽聽獄友們怎麼罵食堂的,還有臉說我沒資格管理你,你也配。”
這傢伙敢跳出來找刺,肯定有所依仗,但是必須把他的氣焰打下去,不然以後我說的話在食堂連個屁都不是,本來我剛來,加上年輕容易被人輕視,正好拿你立威。
“你個小崽子說誰不配呢?”又一個個子挺高、瘦的跟麻桿似的傢伙出來說道。
“你又是誰?”
“我叫於豹,於虎是我哥。”
“哦,我看你不應該叫於豹,應該叫魚竿。”我剛說完,大家鬨堂大笑。
“你他媽的找死。”這弟兄倆要衝過來揍我。
戰哥一看這哥倆要過來打我,厲聲說道:於虎、於豹你們敢打人,我馬上叫管教來關你們禁閉。這哥倆一聽關禁閉臉上閃出一抹懼色。
我對戰哥擺擺手:戰哥,沒必要叫管教,我能解決。
我轉頭對於虎、於豹說:是男人就打一架,我贏了你們就給我閉嘴,我輸了就在食堂打掃衛生,誰也不許告管教。
於虎一聽打一架不告訴管教,一臉邪笑的捏著拳頭克吧克吧響:好,我來會會你這個小子。
“不不,我不和你打。”
“和我也可以。”於豹說著上前一步。
“不不,我也不和你打,我是說我和你們倆打,來一起吧。”
“好大的口氣,一會趴下別反悔。”
戰哥小聲給我說:這哥倆仗著跟的老大是市裡面的一個有名的大哥,找了關係到食堂裡,在食堂裡橫行霸道,這個於虎的拳頭特別厲害,一拳能把人打的站不起來,那個於豹是練腿的,也挺厲害。
“沒事戰哥,你就看戲吧。”開玩笑,我師父堂堂祖傳八極崩傳人,會打不過他哥倆這野路子,雖然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打架。
我脫落棉襖往前走兩步,眾人主動後退讓出一片地方,於虎也脫了棉襖,這貨裡面就穿了個背心,身上都是肌肉疙瘩,於豹沒有脫,估計怕脫落,大家看到他一身排骨了。
於虎率先朝我胸口打出一拳,我沒有退縮也迅速出拳和他碰了一拳。
“噔噔噔”於虎被我一拳震退三四步,而我紋絲不動。
“老二、點子扎手一起上。”說完倆人一起朝我撲過來。
於虎一拳攻擊我面門,於豹一個側踢攻擊側臉,我快速的右拳和於虎又對打了一拳,在收拳的時候,左拳打往於豹的腳踝,震開於豹的腳踝同時我直接來個旱地拔蔥,原地躍起,在於虎被我震退還沒反應過來時,我直接一腳踹到他胸口,落地隨即轉身一個側踢踢到於豹後腦勺。我站定看了下效果,於虎被踹到胸口,直接被踹的雙腳離地“啪”一聲摔在地上爬不起來了,聲旁不遠的於豹離我不遠躺著,被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