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掰。”狗癩子雖然這樣說,但是沒敢指我。
“我敢不敢,你試試就知道了,我估計你肯定也打聽了,我在監獄裡廢了幾個人。”
狗癩子不敢說狠話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被他的話逗樂了,“噗嗤”一笑:我想怎麼樣,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想怎麼樣,你敢說我飯店停業不是你搗鬼嗎?
“我”,狗癩子想否認,張張嘴沒說出來。
我點上一根菸:我們一群勞改犯,只想混碗飯吃,而這個簡單的要求你都不想給,你想趕盡殺絕嗎?當年你被我打,是不是你先犯的錯,老子還他媽的蹲了大牢,我沒出來找你麻煩就算好的了,你踏馬的還給臉不要臉了,我要一怒之下殺了你全家,你叔叔又能怎麼滴,他只能槍斃我,不過也值了,我一命換你全家四條命,你說值不值?你說換不換?要是我再僥倖殺了你全家跑了呢,也比現在被你逼的餓死強?
狗癩子被我說的發楞了:不、不換。
我啪一掌把飯桌打斷一個角,指著狗癩子的鼻子:不換,那你他媽的做的事情,是在逼我硬換,你知道嗎?你踏馬的不就依仗你叔叔嗎?他還能安排幾個警察貼身保護你嗎?你是腦殘嗎?閒著沒事逼迫幾個勞改犯,我看你踏馬的是嫌自己命長了,好好享受你叔叔給你帶來的特權不好嗎?非得作死是吧,你要記住,哪怕你叔叔當上公安部部長,你惹了不該惹的人,照樣得死。
這些話,我說的聲色厲荏,狗癩子估計是想到如果把我們逼到一定程度,我說的後果會不會出現,他心裡也有個數了,那倆輔警也是被我的氣勢嚇得不敢插話。
狗癩子擦擦汗水,低聲說:小五,我服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有人在飯店鬧事可以找我,以前的事情抱歉,都是我的錯。
我聽了攤攤手:這不就得了,隨時歡迎你來吃飯。
此時戰哥回來了,一看狗癩子在這,氣急的衝到廚房拿把刀出來指著狗癩子:你個王八蛋還敢來,欺人太甚了,老子給你拼了。
我連忙制止戰哥,轉頭對狗癩子說:看見沒,這就是坐過牢的人被逼急的表現。
狗癩子點點頭,轉身灰溜溜的跑了。
我鬆開戰哥:搞定了,他是來服軟的。
戰哥聽了高興壞了,我讓他去找王昊回來,既然狗癩子服軟了就沒必要在跟蹤人家小姑娘了。
一會二牛也回來了。
隨著一陣鞭炮聲,我們的幸福飯店又重新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