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捨得打出租,花了三毛錢坐的公交車,到了會館裡,師父坐在客廳,師孃提著個包,師兄們圍站著大氣不敢喘,師伯坐著看屋頂,好像設計師研究怎麼吊頂,小師姐看見我像只泰迪一呲牙,玲玲迎了過來。
“跑哪去了,吃飯嗎?”
還好意思問我,要不是你挑撥,我能吃不上飯嗎?
我還沒回答,玲玲的小鼻子吸吸,往我身上湊湊:香水味,你去那了?
我偷偷瞄瞄師伯,他還在設計吊頂,我低聲在玲玲耳邊:麗麗姐母親去世了,我過去看了看,可能是她家裡的香水味太濃了。
“哦,該去看看,畢竟她沒少幫你,不過你可不能為了回報失身了啊。”
我輕輕敲敲玲玲的額頭:想啥呢你,這裡是什麼情況啊?
玲玲有點不忿:還不是師叔以前的對頭,知道師叔回來了,剛才竟然上門諷刺師叔。
“哦,是誰啊?”
玲玲朝後面街的方向努努嘴:吶,就是後面那條街的吳家。
聽到玲玲這樣說,我直接轉身就走,七師兄眼尖蹭一下跑了出來:小師弟,我給你領路。
我點點頭,回頭看了師父一眼,師父沒有說話就盯著我看,我猛地轉回頭大步走向外面,後面師兄們劃拉一下全跟著跑出來了。
二師兄追了上來:小師弟,剛才把我氣壞了,吳家那個老東西竟然諷刺師父以後不能用筷子了。
我站住看他一眼:那你既然氣壞了,怎麼沒動手啊?
二師兄嘆口氣:第一師父不讓,第二我打不過吳老頭,估計只有小師弟你了。
說完看看後面的師兄們:別指望他們了,為了碎銀幾兩早就荒廢了武術了。
師兄們低下了頭。
得,就跟著捧個人場吧。
很快來到了吳家的武館,我看著眼前氣勢的門頭,撇撇嘴,怪不得這麼囂張啊,師父會館的門頭和吳家的一比就像個牛棚。
大門敞開著,我直接進去,師兄們在後面跟著,好傢伙院子裡得有三四十人在熱火朝天耍把式,還有拉伸的,差不多都是十幾歲的少年。
正房臺階上中央,一個留著長鬍須的胖子坐在躺椅上喝茶,看著和師父年齡差不多,面色紅潤,眼神狠厲,很有一股子攝人氣勢,我估計他就是吳老頭了,就這樣一位以前還是一直被師父壓一頭,看來師父以前也是很有氣勢威望的,可能都被五年的牢獄之災磨滅了。
此時一個穿著單衣的漢子過來問:小子是來學武的嗎?知道我們武館的規矩嗎?
我搖頭一笑:哦,什麼規矩啊,不清楚!
“呵呵,不清楚我就告訴你,進了我們武館每年交五百塊學費,要是練的好了被我們刀哥選中了,就帶著你去掙大錢了,你小子的好運就來了。”
瑪德,五百,真黑,等等,刀哥,怎麼這麼熟悉的名字啊,我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聽到過,眼下先不考慮了。
我直接問他:學武是你教還是那邊坐著的老頭教啊?
“小子說話尊敬點,那是我師父,就你也配讓我師父教你,我教你都綽綽有餘。”
我聽了囂張的指著這傢伙的鼻子: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能教的了小爺我。”
這傢伙聽我這樣說瞬間急了,雙手握拳“咳啪、咳啪”的響,朝我走過來:小子,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資格教你。
說完一拳朝我面門打來,在他剛出拳時,我直接起腿,一腳踢在他的臉上,這傢伙的攻擊勢頭瞬間停止,有些不置信的摸摸臉,這腳我沒有留手,出力比較大,這傢伙的嘴角都出血了。
看他有些茫然不相信,我直接換腿又給了他臉上一下,這傢伙捱了一腳後,用另一隻手也摸著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