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處的葉浩墨,也只是冷冷一笑,將袁偉智躬身迎上了馬車!
哥哥,你不是不給我那塊禮部右侍郎的玉佩嗎?
可如今,那玉佩也救不了你的命!
我這狀元郎身份,抵得上你無數塊玉佩!
你與我只是不相認,又有什麼用?
說到底你也是我的賤籍哥哥!
只有死人,才會永遠不影響到我!
這下,我看你怎麼死!
……
安麓書院。
一名藍衫大儒坐在首位,看著從鴻臚寺回來的弟子呈上來的詩詞,大為驚駭!
尤其那首“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臨安,滿城盡帶黃金甲!”更是讓這位大儒驚為天人!
大儒不是別人,正是安麓書院的院長,孔仲志!
“奇才!此人簡直是奇才!是我們學院的學子嗎?如今在不在書院?”
孔仲志起身,急切追問道。
底下的一眾弟子們早就在昨日晚宴上將葉千玄打聽了一個底掉,七嘴八舌的將所有已經知道的事情回答了出來:
“不是咱們學院的學子,而是縫屍街上的一個縫屍匠,名字叫葉千玄!”
“因氣憤南吳鼠輩嘲笑錢忠大博士的氣節,特地作出此等絕品詩詞來反擊!”
“他還說,這首詩名叫《鴻臚寺賦錢忠》!”
孔仲志更加驚訝了:
“一個賤籍縫屍匠,竟有如此大才!”
,!
“你們莫不是在騙我!”
眾多弟子們,紛紛三緘其口。
說實話,當他們得知葉千玄只是一個縫屍匠的時候,也滿是不相信。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自古以來,讀書人都是驕傲的。
而安麓書院的讀書人,更驕傲。
一個賤籍縫屍匠也能寫出“我花開後百花殺”這等絕品,他們這些讀書人的臉面往哪擱?
所以此刻,其實大家心中都是有些負面情緒在心中的。
“唉,應該是個性格寡淡無爭,不喜名,不喜功,只願皓首窮經,如我這般的讀書人!所以才用縫屍匠身份進行遮掩!”
“當真是想要與其神交一番啊!”
孔仲志輕聲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
他們不知那葉千玄,卻知自家院長,一生淡泊名利,女帝三宣而不入朝為官,是真正的大儒!
正當眾人紛紛拍著孔仲志馬屁的時候,忽然一名學子來報:
“院長,不知何人丟在咱們學院門口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婢,她口中不停念著“葉千玄”的名字……”
“哦?是葉小友的女婢麼?快快請進來!”孔仲志道。
很快,楚瑤便是被兩名學子拖了進來。
她的身上,多處骨折,皮肉上佈滿傷痕,顯然是被人用過刑!
此刻的楚瑤,已經徹底失去力氣昏了過去。
“醒來。”
孔仲志輕聲吐道。
一道浩然正氣,呼嘯席向楚瑤!
儒家修行,沒有外勁、內勁、化境。
一旦能與天地感應,便是入宗師境,可言出法隨,比武道宗師境更為強大!
孔仲志,便是一位儒道宗師!
楚樂瑤瞬間醒了,很明顯沒有看清楚眼前的狀況,只是恐懼慌亂的大喊道:
“奴婢甘願受罰!只求右侍郎大人救救我家主人葉千玄!”
“葉千玄?你真是葉千玄的女婢?”孔仲志瞬間瞪大了眼睛:“你說,葉小友有難是麼?”
浩然正氣下,楚瑤只是本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