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怎麼了!”朱良心聽到“豆豆”的名字,頓時急得臉色漲成豬肝色。
緊接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顏路見此,趕緊說:“豆豆是不是被朱奶奶帶出門了?”
朱良心連連點頭:“對對對。”
“朱奶奶出去打麻將了?”
“對對對。”朱良心又是連連點頭。
什麼狗屁唯物主義者,他的豆豆最重要。
顏路算了一下,趕緊說道:“朱爺爺,現在趕緊給朱奶奶打電話,讓她去西街盡頭的金順食府。”
“金順食府!”朱良心一聽這個名字,頓時炸了。
他沒給自家老婆子打電話,反而開會踱步,想來想去,他終於下定決心道:“丫頭,還打什麼電話啊!我家豆豆最重要!”
“我這就去找豆豆!”
“天殺的,被我知道是誰幹的,老頭子我拼了這條老命,也定讓他付出代價。”
朱良心拿著柺杖,快步向小區門口走去。
此刻,腿腳也好了,大氣也不喘了。
反而江酒和顏路在後面小跑跟著。
朱良心老婆打麻將的地方離小區不遠,西街自然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到了。
金順食府離小區足足七八百米的距離,朱良心愣是用五分鐘的時間趕到了。
顏路緊緊跟著朱良心沒落對,反而江酒有些大喘氣。
他們到了才發現,金順食府竟然是一家鮮族飯館,此刻正值盛夏,飯店生意火爆,進進出出的客人不少。
“現殺狗肉。”
“鮮族冷麵”
“特色拌飯”
金順食府的廣播不斷播放著這幾句內容,一旁的江酒腦筋一轉,低聲詢問道:“顏小姐,這豆豆不會是……”
還沒等他說完,朱良心已經忽然怒斥:“你們是誰,放開我的豆豆!”
顏路和江酒循著聲音一看,金順食府的門口側方,一隻金毛被好幾個人男子圍在中間。
它瘋狂搖著尾巴示好,卻被幾個男人無情踹倒在地上,時不時發出幾聲嗚咽。
而金毛的正後方,站了一個個頭矮小的肥胖女人,她留著一頭油汪汪的短髮,穿著花短袖,最標誌的特徵,是臉上那顆媒婆痣。
聽到金毛的哀嚎,她只低頭看了一眼,緊接著惡狠狠踹在金毛的肚子上。
“畜生,別叫了!”
就在她喊出這句話時,朱良心的柺杖也緊跟著落在她的頭上。
“好啊,張翠花,你竟然敢打我家的豆豆!”
“我和你拼了!”
朱良心說著,繼續掄起柺杖,暴打張翠花。
可旁邊那幾個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其中一個男子一把將柺杖握住,順勢奪了過來。
咔嚓一聲!
擀麵杖粗的柺杖在他手裡成了兩半。
“老東西,這狗是我們花錢買來的!”
“什麼豆豆,花花的。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朱良心一聽也急了,“這就是我的狗,我的!”
“我養它養了五年,怎麼會認錯!”
躺在地上受了傷得豆豆,聽到朱良心的聲音,堅強地站起身,用鼻尖輕輕蹭了蹭他的褲腿。
這個舉動,誰都看得出來這隻金毛就是朱良心的豆豆。
“你的豆豆?這狗我們付了錢了,就是我們的。你說是不是,張老太太?”
“錢,我們可都給你了。這事兒?”
張翠花在旁邊訕笑道:“是是是,石老闆說的對,這狗是我弟弟不準備養了,讓我找地方處理掉的,和這老頭沒一點關係。”
朱良心:“張翠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