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等,難道我們就真的什麼都做不了嗎?”黃安樂滿臉憤恨,語氣中充滿了不甘與無奈。他緊緊握著拳頭,似乎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發洩心中的不滿。
那隻黑貓聽聞此言,同樣氣得渾身炸毛,它弓起身子,呲牙咧嘴地回應道:“哼!你以為本喵願意像個傻瓜一樣在這裡乾等著啊?可眼下又能有什麼其他好法子呢?”
黃安樂沉默片刻後,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長嘆一口氣說道:“唉,事到如今,除了選擇相信她之外,確實別無他法了。”說完,他便轉頭看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許佑的屍體。
然而,就在他們二人交談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許佑原本毫無生氣的身軀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驚人速度產生變化!其身上那些猙獰可怖的傷口迅速癒合著,彷彿擁有自我修復能力一般,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此同時,她那張蒼白如紙的臉龐也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紅潤與光澤。沒過多久,許佑竟然奇蹟般地復活了過來!
……
陽光明媚,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許佑和顏路並肩而行。兩人一路無語,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壓抑。顏路眉頭緊鎖,目光凝重,心裡一直在琢磨著究竟能否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將許佑失去的氣運給找尋回來。
而走在一旁的許佑,則沉浸於對顏路之前所說那些順耳話語的回憶之中。
她努力思索著是否有人曾經拿走自己的貼身物品……其實,她並非是對顏路的言辭有所懷疑,恰恰相反,正是因為她深知顏路不可能在這個時空過多逗留,所以才迫切希望能夠儘快回想起來相關線索,以便早日解決眼前這棘手的難題。
突然,一陣響亮的廣播聲傳入他們的耳朵:“無償獻血,奉獻友愛;獻血一次,福報一生……”
兩人出神之際,街邊?傳來的陣陣喇叭聲讓許佑回過了神。
獻血?
“路路!”許佑突然間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緊緊地抓住顏路的胳膊,扯著嗓子大喊起來,“我好像、好像想起來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的顏路,瞪大了眼睛,滿臉緊張地盯著許佑,迫不及待地追問道:“你想起什麼了?”
許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目光直直地看向不遠處停靠著的獻血車,然後鼓足勇氣,將自己腦海中的想法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按照你剛才所說的,如果對方想要得到我的頭髮來做些什麼壞事,雖然理論上來說是可行的,但這個範圍實在是太廣泛了。畢竟我一直住在學生宿舍那種人員密集的地方,每天進進出出的人那麼多,要想僅僅憑藉頭髮這麼一條線索去追查,那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啊!”
不得不承認,許佑說得很有道理。一個正常人每天至少都會掉落 50 到 100 根頭髮,這些頭髮可能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也有可能隨著衣物的摩擦而脫落到其他地方。如此一來,誰還能清楚地記得每一根頭髮究竟去到了哪裡呢?
“路路,兩年前剛進入大學報到那會兒,我曾經在學校裡面的獻血車上獻過血……”一邊說著,許佑還一邊努力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似乎想要從記憶深處挖掘出更多有用的資訊。
聽到這裡,顏路的精神也為之一振,她連忙湊上前去,急切地追問:“你已經有懷疑的物件了?”
“我真的不太確定到底是不是她?”許佑眉頭緊蹙,臉上滿是糾結之色,內心彷彿被兩股力量拉扯著。一方面,她擔心自己僅憑一些蛛絲馬跡就胡亂猜測,從而冤枉了一個無辜之人;另一方面,那個神秘女人向她詢問的諸多與獻血毫無關聯的問題,又讓她心生疑慮。
許佑接著說道:“可是,她的確問過我好多跟獻血完全不搭邊兒的事情,像是我的身世、還有我的高考成績等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