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氣的是,他們一旦張嘴想回嘴,站在女人背後那個臭不要臉的就瞪眼威脅他們。
要是他不能打也就罷了,咱不受他威脅,可他太特麼的能打了,他們一群人,裡面大多數都是退伍軍人,愣是沒幹過一個他半殘。
“咳咳,大家都消消氣兒,武力不能解決事情,咱們還是來文的吧。”
羅鈺氣勢陡然弱了下來,對比對面百十來個大漢,他們這邊小雞兩隻,還有一個半殘廢,打不過啊,不認慫不行。
席北戰眯了眯眼,拉著羅鈺的衣角委屈地小聲道:“媳婦,他們欺負我。”
對面的高個大漢聽到席北戰的話白眼兒都要翻上天了。
我們這邊全掛彩了,你半點傷沒有,到底誰欺負誰啊?
“他們說要教訓教訓我。”
大漢嘴角抽搐。
是你說要收拾我們的,怎麼能轉眼就不認了呢?
“他們攔著我不讓我走。”
大漢已經開始喘粗氣了。
是你說下班前集合訓話的,撒謊的孩子被狼吃。
“嗚嗚嗚……他們這麼多人打我一個,我差點見不到你了。”
席北戰抹抹眼角不存在眼痕,像是受了委屈的大狗狗,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對面的大漢要忍不住了。
是你特麼的說讓我們一起上的,撒謊精。
啊啊啊……,他還哭上了,救命,快來道雷劈死這個臭不要臉的吧。
對面的大漢急著解釋,羅鈺也急啊,不住地給席北戰使眼色。
你可快閉嘴吧,再說下去咱們今天就走不出五龍礦了。
席北戰低著頭手捂手,雙肩聳動,“媳婦,我是不是很沒用,我打不過他們,以後還怎麼保護你啊?嗚嗚嗚……,你還能要我嗎?”
羅鈺聞言突然心一軟,忍不住摸上席北戰的小平頭。
只是身高是硬傷啊,她就是踮起腳也只堪堪摸到額頭。
還好,席北戰還知道低下頭讓她能摸到他頭頂,不至於讓她太尷尬。
多好的孩子啊,被揍了想的不是怎麼報仇,哭也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無法保護她而自責。
羅鈺心下一片感動。
“乖,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就憑你這張臉我也不可能撒手。
“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只要你不出軌,啥都好說。
再一看席北戰的腿。
好的,看他這樣也打不過她,以後不用怕被家爆。
而且東北男人出了名的寵妻,後世全國唯一一家男性家爆庇護所可就設在東北。
不出軌不家爆,為了這張臉咱也能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
席北戰抬起腥紅的雙眼看著羅鈺,“你是第一個物件,我連別的女人的手都沒摸過,我是乾淨的。”
啥是貞潔咱懂,不過那好像都是對女人的吧?
席北戰適時擺出自己最好的條件,他突然覺得這才是他最大的優點,媳婦也最重視這一點。
嗯,以後絕不能讓別的女人靠近他一米範圍,為了貞潔,他也得遠離一切女性,連母狗都不能靠近。
對面的一群大老爺們都聽呆住了,木愣愣地瞅著席北戰。
操,這個臭不要臉,他是咋說的出口的?
誣陷,這是赤裸裸的陷害。
當著他們的面往他們身上潑髒水,是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啊?
一群人拳頭都硬了,真想上去給席北戰一頓捶。
可再一看一邊哭訴還一不忘一邊抽空瞪他們的席北戰那兇狠的目光,眾人又慫了。
算了,看在他媳婦還沒娶到手,大冬天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