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確認了羅鈺下午就去開介紹信後,席北戰高高興興地走了,目標邢科長辦公室。
“老邢,我要結婚了,你得來隨禮,我也不要什麼太好的東西,就你手上那張手錶票吧。”
邢科長從席北戰那張妖孽臉上回神兒之時,人已經半躺在椅子上傻笑上了。
邢科長看席北戰笑的跟個傻子似的,再回想他剛才的話,終於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不說等一個月嗎?”
席北戰笑了,“這得多虧了我那老個老丈人,要不是他出的主意,我也不能這麼快娶上媳婦。”
邢科長好奇地往席北戰身邊湊了湊,“你老丈人?他咋地了?他做啥事兒了?”
“我那個好老丈人跟我媳婦說,讓她把我讓出去,給她四姐當物件,那我物件能幹?
我媳婦那麼稀罕我,她才不捨得把我讓給她四姐呢。
所以吧,她當時就掀桌子了,聽說把羅家給砸個稀巴爛,連火炕都給捅了個窟窿,門玻璃也給摔碎了,也不知道他們昨天晚上咋睡的。
對了,我媳婦說了,以後就過年回去,平時就不回家了,等我老丈人他們老了只掏養老錢,剩下的啥也不管。”
席北戰一邊說一邊自戀地摸著自己的臉。
再次感謝爹媽給他生了一張好看的臉,不然他不可以麼快就把媳婦勾到手。
邢科長嘴角抽了抽。
這個小羅夠虎的了,倒是和席小子絕配。
“科長,席隊也在,正好,出事兒了,老丁家打起來了,就要出人命了,許主任讓你們派兩個人過去幫忙維持秩序,婦聯的同志已經趕過去了。”
邵陽說完抹了把汗,跑的氣喘噓噓的,正等著邢科長回話呢,感覺整個人突然飄了起來,人不由自主地往後倒。
“呀,席隊放手,放手,我要摔倒了。”
席北戰手一鬆,將邵陽扔在了地上,一臉嫌棄地擦了擦手,“真沒用,趕緊的,別磨嘰。
你嫂子正好剛來上班,這會兒肯定趕過去了。
萬一你嫂子有點差池,看老子不收拾你的。”
說完,席北戰跟陣風似的捲走了,留下邵陽碎碎念。
“知道你疼媳婦,真是的,為了媳婦連兄弟都不要了。”
“邵陽!”
“來了!來了!席隊等等我。”
邵陽撒腿便追,可他再快也快不過席北戰,等他出了辦公大樓,席北戰早跑沒影了。
邵陽不追了,先去保衛室叫人,帶了四個人直奔老丁家。
這時的羅鈺正騎車往老丁家趕,就是吧,這腳踏車騎的歪歪扭扭的,嚇的一旁的劉大媽直往另一邊躲。
“我說小羅啊,你這行不行啊?好在我沒讓你帶,不然我非摔跤不可。
哎哎哎,往那邊兒點,這邊兒有冰,再蹭我們就摔一起了。”
羅鈺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前方地面,雙手死死地握著車把,小心翼翼地往前蹬著。
“我有啥辦法,我都多長時間沒騎腳踏車了,能騎走就不錯了。”
這她可沒瞎說,距離上次騎腳踏車還是她剛練習騎車的時候,怎麼也得有小十五六年了,這麼多年她早就習慣了騎電動車,車把一扭車就衝出去了,哪還用這麼費勁。
再後來她咬咬牙,花了大價錢學了開車,雖說咱不趁這玩兒意,但得會,萬一哪天老闆喝大了讓你送回家,你不會開,明天你還有臉上班嗎?(不趁:沒有)
抱著能省就省,掛科補考要掏錢的心態,她車的學的賊好,兩個月駕照就下來了,一個偶然的機會她就開上了老闆的大奔。
再後來老闆覺得她車的挺好,穩當,於是她又兼職了老闆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