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
白子菟睜著惺忪睡眼好奇地望著聲音的來處……
一條金色的鎖鏈將她的腳踝扣住,金燦燦的鏈子襯得那細弱的腳踝更加白皙。
而順著鏈條看去,尾端是一個圓形的戒指形狀,正勾在床尾凸起處。
白子菟:!!!!!
她,這是被綁架了?
“醒了?”
沙啞的聲音突兀響起,驚得白子菟身子一顫。
她朝著聲音看去,卻見黑暗中一道點點火光明明滅滅。
鼻子翕動,聞見空氣中傳來一絲煙味。
她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
臭男人,還學會抽菸了!
下一瞬,一陣煙味夾雜著熟悉的氣息襲來,未等她反應過來,她的下巴便被人扣住。
她疼得臉色發白,說出來的聲音卻沙啞無比:“放開,我。”
手的主人一頓,鬆開了她的下巴。
接著一杯水便抵在她的唇邊,帶著冷硬霸道的命令:“喝。”
白子菟順從地一小口一小口喝著水,直到一整杯水見底。
嬌嫩的唇瓣沾染上水珠,泛著水漬亮光。
傅忱將手指輕輕地撫上那嬌豔的唇,低沉一笑:“還想喝嗎?”
她下意識舔了舔唇,點了點頭。
下一刻,一張溫熱的唇便覆了上來。
毫無章法,不見溫情。
帶著暴虐的懲罰,撕咬著她……
白子菟疼得用手捶打傅忱的肩膀,卻被一雙大掌緊緊握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血腥味蔓延至二人唇齒之間。
傅忱起身,用那雙狹長的,漆黑的眸子深深地望著她。
,!
那隻禁錮她雙手的手掌爬上了她的脖頸,屈指摩挲著她脖子間跳動的脈搏。
白子菟氣喘吁吁,卻不敢真正喘氣。
鼻尖是男人的氣息,夾雜著血腥味跟煙味。
“不敢說話了?”
傅忱笑著,狹長的眸子一片漆黑,濃郁的化不開,像是沼澤,只要陷進去,就再也出不來……
“傅忱。”
白子菟剛一開口,脖頸上的手微微用力。
男人俯下身來,用力咬住,直到嚐到腥甜的味道。
她只能被迫揚著脖頸,宛如受刑的白天鵝。
“疼……”
溫熱的淚水流下,以往最能勾起男人心間柔軟的招數已經沒用。
傅忱笑著,順著脖頸來到她的唇瓣,蜻蜓點水一般吻了她的唇:“疼嗎?”
白子菟被迫跟他對視,望著男人的眼睛。
像是毒蛇一般帶著赤裸裸侵佔的目光。
她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見白子菟不說話,他自顧自問答:“疼吧,可是這種疼我忍受了兩年。小騙子……”
說著,他扯了扯少女腳踝的鏈子。
金鍊碰撞發出好聽的響聲,冰涼地觸感卻讓少女渾身顫抖。
“傅忱……”
“噓!”
男人語氣十分親暱,“所以你還是別說什麼了,因為……”
他的嘴角勾著一抹溫和的笑意,眼裡全是殘忍:“我要把你鎖起來,死也要讓你死在我身下。”
他要讓這個滿口謊言的少女,只能順從他,接受他的支配,被他禁錮。
直到她歇斯底里地愛他,毫不保留地,炙熱地,全身心地愛他。
他饒有趣味地看著懷中少女驚恐瑟縮的模樣,聽到她顫顫巍巍地開口:“你,你瘋了!”
瘋了嗎?
他一聲嗤笑。
瘋就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