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是老闆娘,他們有救了。
白子菟汗流浹背,她也沒想到自己出去玩了一個多星期,會讓這個偏執又小氣的男人鬧出這種幼稚的動靜。
讓她不得不提早結束旅程,定了最早一班飛機趕了回來。
她帶著被打斷旅程的怒氣推開辦公室大門,氣勢洶洶地喊了一句:“傅忱,你在發什麼……”瘋。
行吧,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個男人一臉委屈的表情看著她。
白子菟語塞。
她也不知道傅忱怎麼就拿捏了她,知道她最見不得他這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霎時間她的心已經軟成一團,她認命地往前走了兩步,在那個陷在沙發裡的男人面前站定。
結婚這麼多年,歲月沒有在白子菟身上留下痕跡。
相反的,那些青澀的,稚嫩的統統褪去,白子菟出落得越來越溫柔大方。
眉間永遠帶著一抹溫和的,柔軟的笑意。
那是被愛滋養出來的底氣。
傅忱望著自家小妻子那無奈縱容的模樣,心間不由得充實飽滿,那些因為她離開而缺失的一塊,在再次看到白子菟的時候被填滿。
他就知道他做的一切有效果,故意給屬下們製造壓迫感,他們受不住了自然會求助他們的老闆娘。
眾所周知,白子菟最是心軟……
“十天零八個小時五十三分。”低沉的嗓音響起,帶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沙啞。
白子菟愣住,用手背摸了摸男人的額頭。
,!
一片滾燙。
她無暇顧及傅忱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是什麼意思,邁開腳步從辦公室裡找出醫藥箱,接著倒了杯水,沒好氣地遞給男人。
“我才走了多久,你就這樣折騰自己!身體不要就去捐贈了,糟蹋自己幹嗎?”
傅忱接過水杯,心滿意足看著為自己忙上忙下的妻子,懶散地躺下沙發,繼續重複了一句:“十天零八個小時五十三分。”
“什麼?”白子菟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那個聲音沙啞的不像話的男人。
“你離開我十天零八個小時五十三分了。”
傅忱支著額頭,眉頭皺起。
昨天冷水澡洗太久了,真把自己折騰感冒了……
白子菟拿出退燒貼,“啪”地一下貼在男人額頭,雙手叉腰,沒好氣地開口:
“傅先生,就十天零八個小時五十三分。你至於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嗎?”
說著,她從男人辦公桌上拿出厚厚一疊照片:“還有,這是什麼?難道我嫁的老公是個控制狂嗎?”
傅忱臉上沒有一絲被抓包後的不自在,修長的手指接過那疊厚厚的照片。
上面每一張圖片都是眼前女子出去旅遊時笑顏如畫的模樣。
他狹長的眸子滿是思念,聲音輕輕的:“可是我想你了。”
傅忱說完,伸手一拉,將自己朝思暮想的嬌小人兒拉入自己的懷中,將頭埋在那修長的脖頸中,滾燙的體溫帶著他低低的嗓音傳來:“真的很想。”
白子菟小心翼翼地揉了揉男人柔軟的頭髮:“我給你發的照片你看了嗎?”
傅忱點點頭,惡趣味地伸出舌尖舔舔白子菟的脖子。
白子菟渾身一顫,惱怒地將人推開,惡狠狠地揪著他的頭髮:“生病了就別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男人狹長的眸子抬起,大概是因為生病的原因。
那雙眸子有些溼潤,在燈光下閃著亮光。
傅忱收斂起身上氣勢的時候,渾身透著無害的氣息,像極了網路上常說的小奶狗。
白子菟抵禦不了傅忱這種反差。
於是她軟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