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家。”
他靠的太近,身上冷冽的氣息竄進她的鼻間,男人獨有地氣息讓白子菟心跳加快,臉色變紅。
家?
“你在人間怎麼會有錢買房子?”
她有些慌亂的將身體往後倒去,卻抵上了柔軟的床頭。
退無可退的少女只好朝著身旁男人求饒:“你,退開一點……”
像是要刻意捉弄她,男人狹長的眸子垂下,勾著唇瞧著懷中少女窘迫的模樣。
“小天鵝有點小瞧我了,賺錢而已,很難嗎?嗯?”
說著,他反而逼得更近了,更為猛烈的氣息襲來,白子菟只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她囁嚅著開口:“那你以前怎麼不賺錢,要靠我養你?”
古沉低聲輕笑:“我只是一個吃軟飯的。”
白子菟被這些話繞暈了。
鼻子間的氣息過分濃烈,她只覺得腦袋迷迷糊糊的,似乎宕機了。
實在受不了了,白子菟開口:“我沒有錢包養你了。”
睡了三年,她哪裡還有錢?
趁著說話的空隙,她猛地躬下身子,從男人的臂膀下穿過,想要逃離這令人窒息的地方。
下一刻,她的腰肢便被一隻手掌扣住,一陣天旋地轉,少女便被人摁在床上。
還沒從眩暈中回過神來,古沉已經壓了上來。
他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貼著她的鼻尖,“所以我給小天鵝賺錢了,讓小天鵝有錢包養我。”
古沉靠的實在是太近了,說話時薄唇便輕輕擦過她小巧的下巴,癢癢的。
白子菟愣住。
古沉是說,他給她賺錢,好讓她有錢包養他?
好奇怪的邏輯,她不懂。
白子菟下意識的扭頭,下巴卻被一隻手掌扣住,輕輕一掰,她的眼眸便落入了一雙霧靄沉沉的眸子裡。
白子菟輕輕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還是推不動。
反倒是惹了身上男人不滿,他吐息炙熱:“想要去哪?”
不似以往懶散的模樣,漆黑得看不清他眸子裡的情緒。
黑沉沉的,讓人看不透。
白子菟下意識開口:“想出去。”
古沉輕輕啄了啄少女的唇瓣,低啞的聲音卻透著十分的危險:“又要離開我?嗯?”
尾調微微揚起,白子菟莫名覺得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見到少女走神,古沉安靜了幾秒,狹長的眸子眯起,他倦怠嗤笑:“在我懷裡,想別人?”
白子菟猛地回神,不明白怎麼話題轉得這麼快。
腰間摩挲的觸感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茫然地望著那雙眸子,下意識地反駁:“沒有想別人,你怎麼又亂想。”
說著,她似乎都將自己說服了一般,更加理直氣壯起來:“你冤枉我,你老是冤枉我。”
古沉挑眉,似乎是不滿被人汙衊一般,輕輕咬了一口少女的唇瓣,“冤枉?”
“唔——”
白子菟吃痛,杏眸迅速聚集起水汽,可憐兮兮地控訴著。
“就是冤枉。”少女瞪大眸子,“浴室裡你用小沉冤枉我虛情假意,你還欺騙我的感情,還冤枉我想離開你,明明就是你想離開我……”
舊事重提,反倒是讓古沉無話可說了。
樁樁件件,確實都是他的錯。
古沉深深地俯視著她,“以後不會了,所以……”
他輕輕吻了一下少女唇瓣:“你也不許離開我。嗯?”
白子菟瞳孔一縮,心裡默默又記上一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怎麼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