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原本的問題少女突然變成了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之後，謝牧心裡突然有種感覺：

不是世界瘋了，就是他瘋了。

謝牧琢磨了很久，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用排除法排出錯誤答案之後，謝牧得出了結論：

世界瘋了。

“還想不通吶！？”

看著謝牧一臉苦瓜相的坐在對面發呆，謝小曼眼中笑意更深。

她今晚過來的目的之一就是想嚇謝牧一跳，現在看來已經實現了一多半了。

“我有個問題想不通……”

謝牧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然後又指了指謝小曼：“我這雙眼睛有異能的，我能透視……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說的是真的，我真能透視。”

謝小曼撇嘴，冷笑看著謝牧：“你是不是都市小說看多了？按照小說的套路，你接下來是不是該告訴我我內衣的顏色款式了？”

“……”

謝牧張了張嘴巴，默默嘆了口氣。

他倒是想說出謝小曼內衣的顏色款式，但是他做不到，因為他真的沒法看穿。

這也是謝牧想不通的地方。

自己的透視異能無往不利，怎麼偏偏在謝小曼這兒失效了呢？

“你是怎麼做到的？”謝牧不解問。

“你指的是什麼？偽裝嗎？”謝小曼問。

謝牧點頭。

“這個簡單……”

謝小曼豎起手指，一團白色火焰出現在指尖：“還記得它嗎？我之前和你說過的，異火·幻象冰炎。有它在，我可以幻化成任何我見過的模樣。”

謝牧訥訥點頭，像是明白了。

“或許，我之所以看不穿她的偽裝，就是因為這異火的緣故。”

謝牧在心底喃喃自語，對於異火，他的瞭解還是太少。

大千世界，總有些意外是常人所無法控制的。

不過謝小曼這事也算給他敲響了一次警鐘，以往的他太過迷信輪迴星炎的能力了，以至於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幸好這次是謝小曼，換做旁人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

謝牧動手沏了一壺茶，房間裡隨即瀰漫起茶香。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偽裝呢？”

謝牧捧著茶杯，有些不解：“尤其是，你還長得這麼漂亮，實在沒有偽裝的必要啊。”

漂亮？

聽到這個詞，謝小曼眼中頓時泛起一抹神采，她抬起頭緊緊盯著謝牧：“你真的覺得我漂亮嗎？”

謝牧沒有多想，乾脆點頭：“當然，你是我見過為數不多能評上九十分的美女。”

九十分？

謝小曼眼中神采更盛，笑顏如花：“滿分多少？”

“一千。”謝牧微笑。

謝小曼登時翻臉，張牙舞爪：“姓謝的，你找死？！！”

謝牧大笑，晃了晃手中的茶壺：“杯子拿過來，給你添點。”

謝小曼這才作罷，乖乖的將杯子推過去，然後又不死心問：“真的只能打九十分麼？”

謝牧白了她一眼：“滿分一百，給你打九十，還不滿足？”

謝小曼這才重新露出笑臉，偷偷瞄了謝牧一眼，然後低下頭，任由羞紅漫過臉頰。

……

“我之所以偽裝，是因為師父。”

捧著茶杯，謝小曼喃喃說著。

“我是師父養大的，原本她從不和我說我的來歷，任憑我怎麼問她都不說，直到有一年的魚龍大會後，師父突然找到我，和我說了很多我家裡的事。”

“她說我的父母惹了一個很厲害的仇家，為了不讓我被仇家發現，所以只能戴面具，後來有了這幻象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