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選客人,簡單來說,就是人家走量,你們走心,對吧!”
柳妍兒微笑,說了句謝先生幽默,然後便要引著兩人去二樓。
然而,謝牧卻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反而問了個問題。
“既然是非強迫,是自由選擇……”
謝牧笑眯眯的盯著柳妍兒,似笑非笑道:“那也就是說,當初黃夫人選擇下嫁黃忠義,完全是出於愛情嘍?”
一句黃夫人,喊的柳妍兒臉色突然閃了下,像是背投大彩電突然變成黑白電視,頓時沒了顏色。
當然,顏色丟失只是眨眼間的事情,柳妍兒的臉上隨即恢復了之前的笑容,她問謝牧:
“謝先生認為,我和黃忠義般配嗎?”
謝牧點頭,微笑:“都說婊子配狗天長地久,我原以為你們會白頭到老的。”
這一次,柳妍兒的臉色徹底變成了黑白電視,瞬間鐵青!
而謝牧卻是抖了抖衣服,與朱顏有說有笑地朝樓上走去,再也沒有看柳妍兒一眼。
無論是對朱顏,還是對謝牧,柳妍兒的級別還是太低了。
問:在高等級的人面前秀存在感,有什麼危險性?
答:秀的好也只是小丑而已,而一旦秀砸了,連跟人翻臉的資格都沒有。
柳妍兒只是個小插曲,但是卻讓朱顏覺得很意外。
她不明白,謝牧為什麼會這麼刻意針對她。
“黃家那場大火,你別告訴我,不是她下的手!”
謝牧冷聲道。
朱顏呵呵一聲:“是又怎麼樣?黃忠義死有餘辜……”
“可是那十五個下人呢?”
謝牧突然打斷朱顏,平靜道:“那十五個下人的命,不是命?”
朱顏頓時愣在原地,久久說不出任何話來。
是啊。
黃家那場大火之後,所有人關注的焦點都在黃忠義的悲慘死相,和背後的神秘兇手身上,對於那慘死在大火中的十五個黃家下人,卻從沒有人關注過哪怕一眼。
“我從不承認我是個好人。”
謝牧停在房間門口,平靜道:“也不盼著別人說我好,但是做人總得有個底線吧!”
“黃忠義該死不假,為了以絕後患,我甚至可以接受斬草除根的想法,但是黃家那十五個下人是無辜的……如果放在外界,那十五個下人只不過是黃忠義公司的僱傭工人,他們之前或許狗仗人勢,但是罪不至死,你說對吧!”
朱顏沒有應聲,因為她知道,謝牧不是在問她。
因為,從始至終,謝牧的臉都看著面前那扇緊閉的門。
“費勁千辛萬苦,把我請來,一定是有事情要談的……”
謝牧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笑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不想談了,我不知道拒絕你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是無所謂了……”
老子,不玩了。
說完,謝牧轉身衝著朱顏頑皮的眨眨眼,然後轉身離開紅樓。
在路邊買了個烤紅薯,一邊啃著,一邊往家裡走。
……
剛才那間房間窗戶旁,站著一個妙齡女子,一身雪白素衣,面容清冷,傾國傾城。
女子是這家紅樓的當家人,她姓姬,單名一個茗字。
姬茗。
姬茗苟稻的姬茗。
“寧可吃路邊的烤紅薯,也不願喝我的百花釀……和謝凡一個德性,呵呵。”
朱顏坐在桌上,捧著一壺酒隨意喝著,淡淡道:“黃家的事情,你做的實在有些過了……”
姬茗瞥了朱顏一眼,眼底閃爍著兇芒:“你也認為我做錯了?就因為幾個凡人?”
“幾個凡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