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的問話立刻給隊伍帶來了極大地壓力,身處其中某個低著頭的人聞言一顫,他上下觀察了一圈女孩,這才鎮定的回答。
“她或許是醫師。”
領隊皺眉。
“我不要不確定的答案。”
畢竟他們的“隱身”不該出現任何紕漏,現下既然發現了特殊的狀況就必須要清楚原因。
後來回答那人在說話間便給自己的右手帶上了尾戒,薛柳看著對方一步一步朝她靠近,最後在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
她有些不解對方的操作,卻也沒有移開身體。
也就是她剛剛好站在一小片可遮擋酸雨的地方下面,不然她可不會像現現在如此鎮定,尤其是前面那波人就那麼大大咧咧的暴露在酸雨之下,薛柳看他們的眼神都帶著欽佩。
於是薛柳近距離感受了一回京劇變臉。
面前那人從一開始的篤定到疑惑再到不敢置信,一直在喃喃自語:“沒有感應到能量場,這怎麼可能。”
他剛剛回答領隊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很肯定此人是個醫師了,因為只有能量場有疑似破了隱身情況的效果。
結果感應儀器竟然毫無反應。
這不科學!
領隊深深的看了一眼薛柳,隨後便轉身離開。
他後面的左側男人抬眼看著有些距離的兩人,示意下屬將薛柳帶著。
一切無解的東西必須要掌控在自己手裡才行。
只是他們現在沒有時間糾結這件事。
想到這裡,他向前一步緊接著跟了上去。
薛柳早在見到他們之前就將提前將某個小道具給啟動了,那是一塊不起眼的石頭,此刻正以非常不值錢的形式戴在她的手指上。
沒辦法,她怕引發戰鬥,在一對多的形勢下她必須要為自己多想一步。
所以就在對方朝她抓來的時候,薛柳遲疑了一秒是否掙扎,最後還是任由自己被禁錮著胳膊,從後側罩上了一道陰影,帶著暖意襲來。
那是件與他們同款的紅色外套。
衣服披上的同時,一層看不見的水紋波動輕輕散開,很自然的將她籠罩在保護下,就算是帶著腐蝕性的酸雨也被完全避了開。
薛柳見一件衣服就能達到這麼神奇的效果,瞳孔都瞪大了不少。
一行人到達一個空曠的場地,就見有個人一揮手的功夫,面前就出現了一輛軍用大卡。
只是這輛大卡與普通的不同,它整體是被一種銀色材質給包裹了起來,當然僅僅是車身以上。
薛柳跟著上了車,還沒緩過神。
這裡的技術已經達到擁有空間的存在了嗎?
還是......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隱晦地瞟了眼那人的方向,會是這個可能嗎。
薛柳並不知道對方要去什麼地方,剛下車就有人帶著她單獨進入了一個房間。
這間屋內的陳設非常像電視劇中警察審問犯人的地方。
一時間,一股強烈的不適感與危機感湧了上來,薛柳左手緊握成拳,素白的指甲緊緊掐著掌心肉,絲絲疼痛令她強行鎮定了下來。
既來之則安之。
自己選擇的路,承受後果是必然。
幾個呼吸間,薛柳就冷靜下來,坦然的坐到了被審問席。
面前是一男一女均是穿著墨藍色軍裝,開始冷漠的問詢。
兩人也沒有為難她,只是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後就將她放進了監牢中。
疑似成為可疑人的薛柳:?
她這是進去了?
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超出自己的預料,薛柳盤腿坐在地上想著。
就這樣沒過多久,外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