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用龍魂之眼，試圖查探你的命運，卻在你的靈魂更深處，被一道枷鎖阻攔，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喬特魯德沉聲道。

“意味著什麼？”秦明不解問道。

“你被封印了”

“？”

秦明聽後更懵逼了。

什麼封印？為什麼要封印？

“關於你的身世，我所能透露的只有這些，再說下去恐怕會影響自身”喬特魯德看著秦明，目光淡然，“不用對自己的存在感到困惑，命運會指引你走向正確的道路”

“怎麼感覺這句話在哪裡聽過呢？”

秦明眉頭一皺，突然記起來上次，滄嵐好像給跟自己說過這些模稜兩可的話。

“看來水王和你透露了很多啊她倒是不怕”男人不禁搖頭失笑。

“你們明明都是精靈王，應該是宇宙中絕對的強者，難道還有多少令你們忌憚的存在嗎？”

“精靈王又如何？精靈王就無敵於世間了嗎？”龍王嘆了口氣，無奈的仰頭望天，“這片宇宙要比你想象中大得多，強者恆強，弱者卻只能苟延殘喘”

男人話音一頓，扭頭看向秦明繼續說道：“滄嵐向你說了多少？”

“嗯其實她應該跟我說了很多，只不過她說的那些話我大部分都聽不見，越說到關鍵的地方，她的聲音就會消失”

“滄嵐這丫頭倒是膽大，也難怪她性格向來如此，說話做事從不考慮太多”

“滄嵐”

秦明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道曼妙的身姿。

話說滄嵐帶給他的感覺應該是溫和恬靜的，不太像是龍王口中說的那般膽大放肆。

似乎是察覺到秦明心中所想，喬特魯德一隻手輕輕按在了他的肩上，語重心長道：“滄嵐在未擔任水王前，性格潑辣又暴躁，動起手來毫不猶豫。也多虧了繼承水王力量後，永恆之水滋潤了她的性格，讓她看起來溫和了許多，但”

說到這裡，龍王似乎又想起來曾經發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不計後果的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既然滄嵐也肯定了你的存在，那麼我便再向你透露一些吧”

話音落下，金色的龍瞳閃過一抹光澤。

“不破不立，死而後生”

“不死不滅，混沌永恆”

短短的十六個字，讓秦明當場愣住。

在那一瞬間，他的精神之海掀起了一陣波濤，不停地撞擊著靈魂深處。

模糊的畫面中，一段不存在的記憶逐漸浮現於他的腦海

孤冷的夜風從髮間穿梭而過，陣陣涼意拂過每一寸面板。

“你看見雲罅之間的光了嗎？你能說那不是光嗎？只要在幻滅之前抓住那一線之息，選擇餘暉又何錯之有？”

是誰在說話？

不對好像是他自己的聲音。

但為何這聲音聽起來如此空洞彷彿浸沒在無盡的絕望和虛無之中

“痛太痛了”

“你們都認為我錯了，可我真的錯的嗎？”

【你對力量的渴望扭曲了你的心智！】

一個神聖的聲音突然從頭頂的雲層中貫徹而落。

“可沒有力量，我又該如何保護我想保護的一切！”

【你是正義的恥辱！】

一個堅毅決斷的聲音再次從蒼穹中落下！

“何為正義？我所認為正確的事情，即是正義！”

【像你這樣的異端！必須被放逐！】

低沉而冷漠的怒喝，不斷地環繞在耳邊

“好你們都不認可我的存在異端也好！放逐也罷！你們讓我身陷死地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

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