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
“三舅說的哪裡話,您快請進。”葉聖元笑道。
葉松進得屋去,也不說話,就坐在那裡,看著葉聖元,葉聖元心裡發毛,他這是什麼意思,葉聖元還不知道他今日鬧出了多大動靜。
葉松抿了一口葉聖元剛倒的茶水,開口道“元兒,你可知你今日破境,我一直在屋外,看到那四方源氣向你這裡匯聚,整個天玉城都震動了。”
“什麼”葉聖元不可思議的說道,他沒想到他今天第一次修煉“聖元經”,就鬧出來這麼大動靜,這以後可怎麼辦啊,可是轉念一想,如果全城震動,那城內的幾大家族豈不是要對葉家虎視眈眈,難道三舅是來興師問罪的?
“三舅,此事可會連累葉家?”葉聖元問道。
“這到無妨,我與你大舅、二舅已經想好對策,這個不用擔心,舅父知道你並沒有修煉葉家的青風決,你這功法比青風決高明許多”葉聖元聽到這裡臉色一沉,這葉家莫不是看我聖元經功法高明,想要據為己有,可這功法一旦傳揚出去,小小葉家轉眼就要遭受滅頂之災,懷璧其罪的道理很是簡單。葉松看到葉聖元臉色嚴肅,又接著說道“舅父不想知道你的功法從何而來,也不想知道你這功法是何品階,只想問你,你這功法,可會損害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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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聖元愣住了,暗暗地罵了自己一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舅父明明是來關心自己的,聰明如他,聽到葉松這麼說,他就明白了,他與外公定下五年之約,葉松是怕他報仇心切,修煉什麼邪門功法,損傷自己的身體。
“三舅放心,這功法我也是偶然所得,就記了下來,今日破境,不知怎的,這功法就自動運轉了起來,至於吸收了那麼多源氣,我實在不知,運轉下來,身體也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若是真的發現不對勁,我會停下來的。”葉聖元張口就來,一句實話都沒有,可也真的不能說實話啊。
葉松知道這話半真半假,也不再多問,只要對身體無害,便不再過問,“這我就放心了,你也早些休息吧”說著葉松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三舅,待大仇得報,我會跟你說清楚的。”葉聖元說道。
“好孩子。”葉松丟下三個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不敢回頭,怕讓外甥看見自己的兩行清淚。
葉聖元關上房門,正要休息,卻看到床腳處的小地麟獸,正在酣睡,這老虎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好不愜意。
翌日,葉家熱鬧了起來,昨日雖鬧的滿城震動,但葉家畢竟是天玉城的三巨頭之一,即便是吳家與葉家早已不睦,沒有撕破臉之前也不敢貿然登門問罪,各大家族昨日都已遞上拜帖,今日便都登門拜訪。
只見葉家大廳,熙熙攘攘總有十幾個人,城主府副城主林嘯鷹、吳家二代話事人吳剛以及其他幾大家族的當家人,大家剛坐定,吳剛便率先發難“葉家這是得了什麼功法,竟能引得滿城的源氣匯聚葉家,何不分享出來,咱們一同受用,也好壯大咱們天玉城。”
葉樟鎮定自若不慌不忙的說道“吳兄說笑了,我們葉家哪有什麼厲害的功法,說起功法,吳兄家的功法怕是更勝一籌,何不分享出來,大家共同參詳。”
吳剛見葉樟毫不接招,竟還想禍水東引,便又說到“葉兄此話,是把在坐諸位都當成了三歲孩童,昨日那般動靜,若不是有什麼厲害的功法,還能有什麼,難道葉家真想藏著那功法,獨自享用,然後稱霸天玉城?”
葉樟見吳剛竟想拉著城主府趟這趟渾水,便笑道“吳兄又說笑了,我葉家本分,從未想過,更從未有過越軌之舉,吳兄何出此言,莫不是想挑起城主府與葉家嫌隙,你們自己坐收漁利?”
“你”吳剛臉色通紅,半天憋不出來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