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腦後了。
無奈,蘇弘澤只得提醒,但卻被蘇弘澄打斷,他的這位大哥似乎在見了元燁之後,並不想讓他參與此次任務,他竟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向二哥投去疑惑的目光。
蘇弘澈笑而不語,他自是知道為何,但卻不能言明。
葉聖元當然是看出了蘇弘澤有事要講,卻是不好開口,於是便放下酒杯,笑著說道“蘇三爺若是有事用得著,請儘管講,我若是能辦到,自是盡力而為。”
蘇弘澤剛要開口,卻又被大哥一眼瞪了回去,只得悻悻的說了句“無事,無事。”
葉聖元見狀內心已有不快,他素來不喜歡吞吞吐吐之人,這一家人既然不能傾心相交,那不如趁早離去,以免徒生嫌隙。
“蘇家主如此見外,小子也不便久留,這便告辭了”說罷,葉聖元起身便要離去。
葉聖元這一起身,蘇弘澄慌了,他只是不願葉聖元涉險,沒想到卻惹惱了他。
“小友莫氣,此事乃我蘇家私事,或有危險,小友是我蘇家恩人,我等是為上賓,怎可讓客人涉險,於情於理都不合啊。”蘇弘澄急忙解釋道。
“如此,蘇家主不如說來聽聽,若是真有危險,我也不會摻和”葉聖元很是清醒,大丈夫不立於危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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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蘇弘澄便把今日老城主定下的任務述說了一遍,葉聖元自然是知曉,因為他就在現場,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蘇家想要讓他也去,以蘇家的家底莫說是十位養氣境,就是再多十位也是不在話下,卻為何邀請自己。
說來此事真是巧合,蘇弘澤只知道這位元燁小友與周家小子極為相像,他也知道周家的那些醜事,心想這小子與那周家定有血海深仇,派他前去,周家若是知曉,定會雞犬不寧,而元燁的安全由他蘇家護佑,也不會有任何萬一。
蘇弘澤想的挺美,但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蘇弘澄會與葉聖元有關係,這些事若不是當年蘇弘澄醉酒講與蘇弘澈聽,恐怕整個蘇家除了那位閉死關的老家主與蘇弘澄的夫人柳飛燕,便再無人知曉。
“小子冒昧,蘇家底蘊深厚,自是不缺少養氣境的高手,蘇三爺為何想要邀請我去?”葉聖元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他上輩子就吃過大虧,今生斷不會重蹈覆轍,即便與人傾心相交,也得多留一個心眼,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你”蘇弘澤自是不能說出實情,頓時語塞,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還好蘇弘澈出來解圍,笑著說道“我三弟腦子不好,讓小友誤會了,他聽你說過,你久在深山歷練,經驗豐富,而家中小輩,雖然境界不低,但只會在家中耍橫,此次便想請你與彤兒一起帶隊,也好讓他們出門見見世面,以免做那井底之蛙,小友若是能答應,我蘇家演武堂任由小友進出,大哥,以為如何。”
蘇弘澈言辭懇切,誠意滿滿,饒是葉聖元都險些被打動了,雖然他不知道蘇弘澈說的是真是假,但別人都這樣說,若是自己再不答應,就有些不近人情了,葉聖元心想若是真有什麼變故,溜之大吉,茫茫深山,又能奈我何。
蘇弘澄自是答應,即便葉聖元不答應前去,他想進蘇家演武堂,蘇弘澄也不會阻攔,雖說蘇家演武堂即便是族中子弟也是輪流進去,時間更有限制,但對於蘇弘澄來講葉聖元可不止族中子弟那麼簡單。
蘇弘澈此舉可謂兩全其美,蘇弘澄內心不由得讚歎“二弟果然高明”,一來消除了葉聖元的疑慮,若是平白無故的給予太多恩惠,難免讓他產生懷疑;二來族中子弟也定然會心生不滿。
“既然蘇家主如此抬舉,那小子定不辱使命。”葉聖元也是答應了下來。
“元燁小友,我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蘇家主,莫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