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下。
白零,張一杭在入山口翹首以盼地等著白夭。
幾分鐘後,兩人終於看見白夭和柳幸川有說有笑的從羊腸小道出現。
白零一眼看到跟在夭兒姐身後的年輕男鬼。
這男鬼像是被夭兒姐打擊過一樣,喪眉耷眼的,看上去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夭兒姐,劉風的人已經把桃崽崽她媽媽和弟弟送回雲頂明珠了。”
白夭點頭微笑,揉了揉他的頭髮,“行,你現在先回去家裡,照看好他們母子倆。”
白零一愣,“那你和少主呢?”
“我和小川還要耽擱半天,到時候我會讓劉風送我們回去。”
之所以讓白零先回去,是因為她不信任家裡那幾只鬼。
白零指了指車裡的賀弦,“那他呢?”
“他暫時沒什麼用了,也把他帶回去吧。”
“好嘞!”
白零,張一杭,賀弦走了。
白夭和柳幸川來到木桃桃的家裡。
崽崽的家對於白夭來說,實在是落後和貧窮。
住的是破破爛爛的吊腳樓,木頭上全是蛛網,還有老鼠爬過的痕跡。
一進家裡,空氣中還有一股酒味。
那是木松常年飲酒,家裡放著一大缸酒的緣故。
劉風和木桃桃都在守著木松。
木松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左眼變成了熊貓眼。
一看就是他不聽話,被劉風揍的。
“老祖,接下來怎麼處理他?”劉風問道。
白夭淡淡道:“帶上他,去找那個老東西。”
聽到要去找老東西,木松頓時就慌神了。
“我、我不去!”
“我的妻兒都被你們綁架走了,誰知道你們要對我做什麼!”木松死死抱著柱子。
劉風擼起袖子,“嘿我這暴脾氣,是不是揍服你,你才乖乖聽老祖的話啊?”
木桃桃面露不解,“神仙姐姐,子煞蠱的事是不是和爸爸有關係?”
神仙姐姐對待爸爸的態度,讓她心裡多了一層懷疑。
白夭直截了當:“對,我懷疑你媽媽中子煞蠱和他有關係。”
“你別血口噴人!”木松急了。
“看你面相,就不是能夠真心實意對待妻兒的人。”白夭冷然道:“你一臉刻薄克妻相,絕對的利己主義者。”
“胡扯!放你孃的狗屁——”
突然,砰地一聲!
柳幸川出手了,哦不,出腳了。
一jio就把木松踹得飛出三米遠。
“嘴巴放乾淨點。”
小川霸氣側漏,冷冷說道:“再亂說話,我不介意把你嘴巴縫起來。”
劉風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訝。
昨晚他都沒注意到,柳家少爺的腿疾竟然痊癒了。
不但健步如飛,居然還能踹人了。
難道和小老祖有關係?
有可能!
老祖這麼厲害,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
肯定是老祖救了柳家少爺啊!
“你——”木松吃痛地捂著胸口,恨鐵不成鋼地訓斥木桃桃,“桃丫頭,你看不見有人欺負你爸爸嗎?”
木桃桃神情難得的平靜,“爸,媽媽中子煞蠱的事,真的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沒有!”木松叫道:“虎毒還不食子呢,我怎麼可能害你媽媽,還有她肚子裡的兒子!”
白夭就知道他會狡辯,轉頭對青年鬼說道:“帶路吧,去找你爹對峙。”
青年鬼提出條件,“你不可以殺我爹。”
白夭欣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