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幸川只覺她冰涼的指尖輕輕地戳了戳他的喉結。
男人的喉結也是身體的一個敏感點。
這樣被她輕輕摩挲著,他瞬間就面紅耳赤起來,聲音不由地變得低沉暗啞,“夭夭,別……”
“別什麼別,我問你話呢。”白夭其實壓根就沒多想,摸他喉結只是覺得好玩,尤其上下滾動的時候。
對於她來說,這種手法,就像是在摸小狗狗的下巴一樣,還撓了撓。
柳幸川俊臉憋得極紅,身體也莫名的開始燥熱。
不想讓她看出他的窘困,他只得話鋒一轉,轉移話題地說道:“那蘇雲深現在怎麼樣了?”
雖然他心裡清楚,夭夭出馬,蘇雲深就算是已經踏進鬼門關,也能被夭夭給薅回來。
白夭放開他,提到蘇冤大頭就氣不打一處來,起身罵道:“他那個傻子,三次了,整整三次得罪別人,被人下蠱,第一次是陰蠱蟲,第二次是血吸蟲,這次又是蛇蠱,每一次都能被我碰見,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他的啊!”
咳咳,好吧,她好像是有點欠他。
畢竟那時候她沒少去他那混吃混喝。
“下蠱,難道又是林昊乾的?”柳幸川微微凝眉,脫口而出。
“林昊是誰?”白夭轉頭目光銳利盯他,“你知道什麼?”
“林昊和林輕柔有關係,他是湘城林家的人,林家是巫蠱世家,已經傳承到林昊這一代了。其實上次蘇雲深中蠱的事,我讓白零查過,和林昊有關係。”
“原來你和白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柳幸川見她一臉嚴肅,以為她生氣了,神色慌張地解釋道:“夭夭,我本意是想利用林昊,引出林輕柔背後的人來,沒想過要一直隱瞞你。”
他本想事成之後再告訴夭夭,卻沒料到林昊居然又對蘇雲深下手。
說起來蘇雲深也是倒黴,中了三次蠱,這要換做別人早就嗝屁了。
白夭看著著急解釋的小川,沒忍住撲哧笑了,“你急什麼,我又沒怪你,瞧把你嚇得,三魂都嚇飛兩魂了,哈哈哈哈哈——”
她沒心沒肺的大笑。
柳幸川鬆了口氣,從抽屜裡拿出一顆水果糖果,一邊剝開糖衣遞給她,一邊解釋道:“林昊上次想偷偷潛入莊園,被狗咬傷後一直在醫院,是我疏忽大意了。”
“夭夭,你和蘇雲深的事交給我來處理。”
白夭會錯意,以為他要幫蘇雲深解開蛇蠱,“你不是玄師,怎麼處理蛇蠱?”
柳幸川神色一頓。
夭夭該不會還不知道網上照片的事吧?
“夭夭,你昨天晚上和今天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生其他什麼事?”他問。
白夭搖頭,“沒有啊,怎麼?”
柳幸川心中瞭然,夭夭果然對網上被黑的事壓根就不知道。
“沒什麼。”
原來照片裡夭夭是在救蘇雲深的小命,卻被楚梵天那個腦子裡糊了粑粑的狗東西造謠。
柳幸川很生氣,只有以牙還牙,讓楚梵天體驗到被網暴,被千萬人唾罵的滋味,才能消他心頭的氣。
“蘇雲深的蛇蠱並沒有解開,我只能壓制那條子蛇,不讓子蛇啃食他的內臟,要解開只有找到蛇母,用蛇母釣出子蛇。”白夭道:“你知道林昊現在在哪麼?”
柳幸川點頭,“夭夭,稍等片刻。”
他當即給y發去命令,一個小時內,把林昊送到莊園來。
“夭夭,你真的不用吸點血?”柳幸川放下手機,擔憂地看著她。
白夭笑眯眯道:“我看你才是需要補點血,瞅瞅,熬夜熬得黑眼圈都出來了。”
“小川啊,男人還是少熬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