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主子被挾持豈能心甘?四人對視了一下,同時揮起手中的刀向賀聰砍去。
只見賀聰手中的刀如閃電般地一個迴旋,又回到顧正堯的喉部。那四個隨從打手的四把刀同時掉落在地上,那四人的手腕卻是鮮血直流。
這時只聽賀聰問道:“公子,你看……,這事能不能到此為止……。”
顧正堯的內心已怕到極致,想點頭,可頭又不敢動一下。刀抵咽喉豈能動的?想說話,口中的茶杯殘片塞住滿滿的也無法言語,現在只能用乞求的目光望著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鏢師。他的人已崩潰,全身在顫抖,渾身無力地一下癱倒在地。
沒有人敢去扶倒下的顧正堯,也沒有人敢動一下,甚至沒有一個人出聲,全酒樓的人都望著賀聰。賀聰又看了那四個隨從打手一眼,那四人頓時也嚇得渾身發顫。幾乎同時,不約而同地一起跪在地上。
賀聰這時又以協商的口吻道:“公子,如果要想此事到此為止,就請爬出去!”
那公子顧正堯一聽此言,那還敢多言。忙雙手撐地給賀聰嗑了三個響頭,然後像狗似的爬著出了酒樓。
那四個隨從打手見主子爬走,那還敢不從。也慌忙嗑頭,接著一個個爬了出去。
看著這五人的離去,酒店內的人都放下心來。可店小二卻急了,大聲道:“他們還未給飯錢呢?”
爬在最後的一個隨從怕再生出事端,怕從身上摸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扔在了地上,匆匆離去。
這時一直在觀看的總鏢頭卻突然喊道:“掌櫃的!趕快給我們上酒菜,我們都還未吃飯呢!”
那掌櫃的馬上高興地應道:“就來、就來!”
此後一路上再也沒發生其他的變故,彷彿所有人都知道賀聰那高超的刀法,所以一切都很順利。現在所有人心裡對賀聰都充滿了敬意,再也不是剛出門時的眼神了,而換上了崇拜的目光。
戴明豪傷勢稍做調息後和總鏢頭並肩一起,緩緩前行。他忍不住說道:“總鏢頭,這以後該怎麼對待賀鏢師?”
總鏢頭呵呵一笑道:“老鏢師不用擔心,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鏢師,不過他的心可不在這鏢師上,他也不會在此長留的。”
“那你又是怎麼看出他是深懷絕技的?對這事我可是一直想不明白。”老鏢師戴明豪終於說出自已的疑惑。
“哈哈!不是我看出他有什麼絕技,而是猜出的。你想那高爽鏢師是個何等孤高自傲的人,他在我們鏢局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可他為什麼突然要辭走?他走時右手怎麼會有刀傷,這傷又是誰傷害的?他走時並沒有怨言,也沒有對鏢局不滿。所以我想,他走的原因一定在我們鏢局內。那天在練武場竟然發現多出一個掃地的下人,這人的言行舉止都與他人有些不同。所以我馬上聯想,可能高爽鏢師的走與這人有關。於是我就試探了他一下,我把刀向他拋去,他卻毫不驚慌地接住,而且表現的是那麼從容和自信。對於這種年齡的人來說,是不可想象的,所以我斷定他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此後,也把我的猜測告訴了梅大官人梅宇軒。梅宇軒在武學界也是德高望重之人,他用茶具也證明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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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鏢頭李萬剛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這小子,我好像在三年前就見過他,不過那時他還比較瘦弱,個子也矮小,沒有什麼武功。但卻機敏過人,我就覺得他是個可造之材。當年我曾有過想收他為徒,也想把他帶到鏢局來。可那時我還不是總鏢頭,怕總鏢頭不快,所以才放棄這個念頭。記得他曾說過,藍癲子在找他,他也在找藍癲子。看他現在的武功,定是藍癲子已經收他為徒了。事情已過了三年,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了。當時我的鬍鬚少,現在鬍鬚留得許多了,也不知他認沒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