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護送唐彩兒姐姐安全到達永洲城,賀聰收拾了一下簡單的行囊,告別了那大瀑布。二人在大山中走了十多天,才來到山腳下的一個小鎮。於是,來到這鎮中唯一的一家客棧。這家店到也不大,幾張桌子到也坐著十多個客人。賀聰與唐彩兒在最一張空桌坐下,並隨便要了幾個菜和米飯。這一路上的艱辛,好不容易能得到美食和休息,二人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
這時從外面走進一個散著長髮,穿著十分邋遢的老者蹣跚而來,臉上花裡胡招,也判別不出究竟有多大年齡。只見他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來到一張桌前,本想在一桌的空位處坐下時,未曾想卻被坐在旁邊的一壯漢用腳把櫈子踢開。那老人一屁股坐空,頓時四仰八叉地跌到在地。他那副狼狽像,頓時引的眾人哈哈大笑。
賀聰見狀甚是氣憤,本要起身指責那漢子,卻被唐彩兒攔住。為了免生禍端,賀聰把心中的火氣忍下,於是過去把那老者攙扶起來,邀請老者一同來進餐。
那老者看了二人一眼,又看了桌上的菜品,卻自言自語地說道:“要有酒有肉才是待客之道!”於是也不與他二人打話,便一屁股坐了下來。
賀聰見狀,又忙讓店小二再上了幾樣肉食菜餚和一壺酒來。那老者到也不客氣,便獨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全不理會他二人。
見那老者狼吞虎嚥的樣子,猜他也是多日飢餓,唐彩兒忙給他夾菜,賀聰給他倒酒。那老者可一時吃的是心花怒放,待他酒足飯飽,站起身來也不道謝,也不打個招呼竟自揚長而去。那老者走後,賀聰和唐彩兒這才慢慢吃了起來。
經過這麼多天的艱難拔涉,終於能好好地安息一下。於是要了二間房,可遺憾的是二個房間卻相隔較遠。賀聰把彩兒姐姐安頓好後,也早早地回自已房內休息。
賀聰沒有點燈,他一進門就躺在床上。床又冷又硬,但他現在只想躺下,他睡不著,因為他有心事。他想著這一路的艱辛,想著一路上的奇遇,不由地讓思緒盡情的泉湧。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這時突然在睡夢之中,隱隱聽到有女子的哭喊之聲。賀聰驀然醒轉,側耳細聽,但聞又是一聲哭喊之聲隱隱傳來。
這回聽清楚了,那是一個女子的呼救聲音,心中不覺一驚,暗道:“半夜三更,有女子呼救,非奸即盜。”又猛然想起另一房間的彩兒姐姐,更是不安。隨即躍下床,順手抓起刀忙來到彩兒姐房間。推開門進去一看,更是嚇得大驚失色。
原來唐彩兒已不在房內,這一下可把賀聰驚的非同小可。也不多想,他立刻跳將起來奪門而出,快速穿過狹長的小巷,跑到了大街上。
寒冷悽迷的夜空中,讓小巷顯得更陰森。賀聰略為清醒了一下,便雙足一頓,飛身上屋。適時又是一聲哭喊聲從遠處傳來,那哭聲似是從街尾傳出來的。賀聰辨認方向,一時那還敢怠慢,立即一吸真氣,施展輕功,身化一道身影,橫空飛掠,直向那邊投去。
這小鎮地處山腳下,本身地勢偏僻。所以巷子裡很安靜,看不見燈光。住在這裡的人都不富裕,他們為了節省那一點過夜燈油,通常都早早地睡下,所以夜是靜悄悄地。
午夜,靜得更是可怕!月華如水,夜色微寒,明月照窮巷,寒夜獨人歸。
賀聰走在陰森的小巷裡,歸處就在小巷的盡頭。月光撒在他焦慮的臉上,他的臉亦清澈如水,可他的刀卻被埋在黑暗的陰影裡,他的腳也走在月光撒不到的地方。
賀聰捷逾飛鳥,來到街邊處,凝神一聽。這時那哭喊之聲,從不遠處一大宅傳來。那哭泣掙扎之聲,已極低弱,似是正在全力掙扎。
賀聰起身躍登大宅圍牆,一雙亮若晨星的目光,略一打量。但見這所大宅,共有前後兩進。他目光掃向遠處,發現後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