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
肖瑤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問:“難道……你也想扮女人?”
“不錯,”賀聰嘴角浮起一絲苦笑:“如果有特殊情況,也只好去扮個女人裝,只是我不會忘記自己是個男人的。”
“是啊,女扮男,男扮女都是不得已的事。”肖瑤又嘆了一口氣,側頭凝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聰兒,不管怎麼樣你都要教會我!”
賀聰高興地說道:“姐姐,你放心好啦!我豈能不都你?”邊說邊講解易容的方法和技巧。
肖瑤人本就聰明,自然一聽就懂,但易容一道,大半還是要手法熟練。賀聰要她在人皮面具上練習了兩次,看看已經差強人意。
賀聰笑道:“姐姐天資穎悟,實是難得。只要多做幾次,熟能生巧,就不容易被人看出來了。”
肖瑤得意道:“聰兒,我現在的手法,是不是已經不容易看出破綻來了?”
賀聰笑道:“外行人自然看不出破綻,碰上了行家,一樣看的出來。”
肖瑤嘴一噘道:“那就是說我還沒有學好唄!”
賀聰忙道:“姐姐,易容術終究不是天生,最高的手法也一樣會看的出來。”
賀聰片刻之間已將肖瑤扮了一個文雅秀才,自己則又扮成一個書童。然後,兩人約好地點,悄悄地一前一後出了客棧。
兩人來到街面的會合處,正準備離去時,就聽到不遠處有數十個黑衣人急速而來。這群人衝到那客棧處,迅速分散將那客棧團團圍住。
肖瑤和賀聰一見,便知這群人是衝自已來的。所幸二人離的及時,否則後果是不堪設想。於是兩人不再憂慮,便悄悄離去。
兩人離開那個小鎮之後,不敢停留,一夜兼程遠遠離開。雖然二人因趕路而沾上的風塵汗漬,但是卻一如既往的平靜。一直走到第二天黃昏時,才來到臨縣的一個小街上。這小街上人煙稀少,可能因為這裡比較偏闢,天一陰暗下來,住家人也都閉門不出了。
二人不一會兒走了大半個街,說著走著,不知覺間來到了一所酒店門前。賀聰道:“姐姐,我們走了快一天一夜了,也遠離那個是否之地,不如我們還是稍微歇息歇息,好嗎?”
肖瑤微微一頷首,道:“好吧,我們趕了好長時間的路,也的確是在受罪,歇歇腳打個尖,再行趕路也是應該的”。
賀聰應了聲,徑自走到酒店門前,叩了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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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隨著叩門聲,酒店的木門開出條縫,從裡面鑽出個肥胖腦袋,四周張望了一下,才望著賀聰問道:“客官可是要用飯歇腿?”
賀聰抹了抹汗,說道:“是呀,來你這酒店門前叫門,不是吃酒用飯,那還會是幹啥?”
又是“吱呀”一聲,木門打了開來,那人催促道:“快進來,快進來!”
賀聰回頭看了看跟上來的肖瑤,帶著一絲疑惑的神情率先走進了門內。
酒店很是簡陋,但是可能因為緊閉著的門。所以和外面的寒氣相比,倒是顯得有那麼一點暖意。
一進門,賀聰就嘟囔開了。原來這酒店內竟然只有方才開門露頭的那個肥胖中年人,他到好像似掌櫃的。這店內其他則是空空蕩蕩,凳子都翻在桌子上,好像許久沒開過張似的。
二人選了張稍微顯得乾淨點的桌子坐定,點了酒菜後,賀聰忍不住向肖瑤問道:“姐姐,這小鎮上真是透著奇怪,這才黃昏,大街上連個人都沒有。你看這酒店,怎麼竟然也沒有一人?”
此時那胖掌櫃的端著一盤水走了來,道:“兩位客官,酒菜還得稍等片刻,先請洗把臉,在憩息一下。”。
肖瑤此時也是帶著一絲疑惑,便問道:“掌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