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秘密。
賀聰道:“既然這樣,來,喝酒!”
兩人均端起酒杯喝了起來,兩人只顧喝酒,不再說話,好像此時喝酒就如說話一般。後來夏可欣不勝酒量已然醉倒,趴在桌上。
就賀聰一人獨酌,忽然聽到夏可欣輕輕喊了一句:“聰兒哥,我喜歡你!”
聽到這裡,賀聰輕道:“有人為兒女情長,有人為天下事。為什麼我還放不下。”這句話顯然是對自己說的
過了好一陣子,夏可欣醒轉頭暈腦脹,睜開眼第一眼就見賀聰守在床前,道:“聰兒哥,你沒睡?”
賀聰好像很累,轉過頭來,道:“你醒了!”
夏可欣想起身著裝,也不能算是著裝。因為晚上,賀聰只為她脫了鞋子,其他什麼也沒有脫。夏可欣起來,道:“你為了我一直未睡。”
賀聰道:“我還是打了盹的。”
夏可欣道:“我想為此向你說聲謝謝和對不起!”說著起身想出去透透氣。
才走到門處,這時突然“哐”的一聲。一人破門而入。二人還未反應過來,那人就是一掌擊向了夏可欣。夏可欣胸前中掌,口吐鮮血。上次被劉莊主踢中後背,內傷還未好,這次又被擊中前胸,更是雪上加霜
那漢子正準備上前再補上一掌,賀聰已容不得他,一拳擊中他面門。那漢子“啊”地一聲叫了起來,接著便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等他鬆開手時,手心中已多了一攤血跡和一顆斷牙。
那漢子又驚又怒,驚的是對方竟然有這等功夫,他到是看走了眼,怒的當然是對方一出手便使他狼狽不堪。那漢子口中受痛,怒目圓睜,哇哇怪叫著向賀聰撲了過來。
賀聰見夏可欣被他打傷,所以對他特別憎恨。見他來攻,存心要給他點顏色看看。賀聰的武功比對手又明顯高出其許多。兩人一斗,那漢子無非是以卵擊石。
那漢子這時只覺眼前忽然一花,對手瞬間沒有了蹤影。他沒來得及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猛然感覺得肩頭有一陣勁風襲來。他暗叫不好,可是他已經無處可避了。只聞得“啪”地一聲,他的肩頭已中了一掌。
那漢子跌跌撞撞地向前衝了幾步,喉頭一甜,“哇”地吐了一口鮮血。他臉色發紫,渾身發抖,此時是進也不是,退又不得,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那漢子在此地橫行多年,何曾像今日這般狼狽過。這漢子滿臉鬍渣,臉色如鍋灰,身材高大,目露兇光,怒目視著賀聰。見賀聰還是個少年,於是怒吼著又撲了上來,恨不得要將賀聰生吞活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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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空間本就小,賀聰兩手一圈一點之間,出手自然動了真格。三兩招一過,原本已經受了傷的漢子已然被他擊倒在地。
賀聰並不想要他人命,他心底宅厚,從不願輕易殺生。所以出手早留了情,否則那漢子哪裡還有命在?
那漢子受傷倒地心裡一亂,這時才知道賀聰手下留著情。他大驚之下本能地一偏頭,說道:“少俠饒命!”
賀聰怒道:“說!是誰派你來的?你為什麼要來傷害我們?”
那漢子忙說道:“不是誰派我來的,只是那劉大莊主到處發話。說誰要是見到二個少年男子格殺無論,殺死一個五十兩銀子,殺死二個一百兩,要是活捉賞銀二百兩。是那店小二見財起意,讓我來抓拿你們的,然後好平分銀兩。”
賀聰這時明白了許多,難怪這漢子是想來殺我們的。這劉莊主抱藏心是要想殺人滅口,他到底是狼心狗肺蛇蠍心腸,為達目的不惜一切。
賀聰這時又問道:“你說那劉大莊主究竟是何許人也,叫何名?”
那漢子也不隱瞞地說道:“劉莊主就是劉氏山莊的莊主,名叫劉琪琨。”
“果然是他。”賀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