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快馬。為安全考慮,寶物則由呂媛媛隨身攜帶。一路說笑著奔出古道,向京城進發。
這時離開鏢局足足有五十多里路,呂遠哲對妹妹呂媛媛和妹夫孔靖說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以往咱們保鏢,總會有幾個山寨盜匪找樑子。可是這次鏢物如此貴重,怎麼反而會一路順暢呢?”
呂媛媛也說道:“這確實讓人感到奇怪和不安,不知怎麼反到越是平靜越讓人擔憂和後怕。看來我們還是多加小心為好!”
孔靖搔了搔頭道:“這倒真是有點反常,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是咱門保密做得好,又或許是咱們鏢局的招牌,把那些盜匪嚇跑了,搞不好”
正說著,跑在最前面的兩個鏢師的駿馬突然慢了下來。
前面兩個鏢師的馬匹在突然急勒之下發出嘶嗚,人立而起。兩個鏢師迅速飄身下馬,兩匹馬匹也向兩旁散開。
這個時候,不但呂媛媛和丈夫孔靖與哥哥呂遠哲都看清了,在驛道的中央,一隊人馬攔住了去路。領頭的兩人用布遮住面容,其他的二三十人全都衣著黑色衣裝。
為首的一人身材高挑,在淡淡地月光下,立在驛道的中央。呂媛媛和丈夫孔靖與哥哥呂遠哲,都不由自主地勒馬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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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孔靖上前對著沒有絲毫移動讓路的為首之人一抱拳道:“呂通鏢局的孔靖有禮了,不知這位兄臺攔住在下等人的去路?意欲何為?”孔靖知道對方人多難惹,所以一見面便自曝家門,將自己所屬的勢力亮了出來。
那為首之人陰森森地呵呵一笑:“意欲何為?哈哈!只要你們把那稀世的珍寶留下,你們就可以從這裡過去。否則,那只有死路一條。”
那為首之人旁邊的一位則突然說道:“大哥!稀世珍寶要留下,那人身上的劍也要留下。”
原來旁邊那位蒙面人,看見了哥哥呂遠哲背上的那把劍。
呂遠哲肩頭露出的那一個漂浮著紅色劍穗的劍柄,從那古香古色的劍柄就可以看出,這是一把好劍,甚至可以說是一把寶劍。能擁有如此好劍的人,也必然有著一身過硬的功夫。
聽到這些人的無理要求,呂媛媛就知道對面這些人,居然並沒有對於來自呂通鏢局的人有絲毫謙讓。也更沒有要打退堂鼓的想法,知道今天不會有好的結果,可能隨之而來的是一場真正的搏弈。
這時,哥哥呂遠哲上前笑道:“緒位兄弟,如果是缺少盤纏的話,我們可以立刻奉上百兩紋銀,一解兄弟們的燃眉之急。”
“一百兩紋銀?哈哈!就一百兩紋銀就想打發我們?你們也太小看我們了。不瞞你說,我們不稀罕錢,我們只要那珍寶和那把寶劍”那旁邊的蒙面人呵呵笑道。
“哈哈!一百兩紋銀?我們劉氏山莊會差你這一百兩紋銀……啊!”一黑衣漢子正嘲笑著說道,話未說完就被為首之人隨手一個耳光打的滾翻在地。
為首之人仍是怒氣未消,但還是說道:“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賬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然後又繼續對呂媛媛他們五人說道:“我們明人不做暗事,只要你們把物品乖乖留下,可以饒你們不死!”
呂媛媛譏諷道:“你們明人不做暗事,為什麼不敢露出真容?為什麼要在天黑之時,做這見不得人的勾當?即然你們劉氏山莊富甲天下,為什麼又要做這打家截舍令人不恥的行徑?原來你們劉氏山莊的財富都是這麼來的。哎!真是可恥,可悲又可笑!”說完仰頭望了望天上那被雲彩遮住透出淡淡光輝的月亮。
呂媛媛的丈夫孔靖也付合地說道:“劉氏山莊的人都是明人,可也都不是什麼好人,在當地都是欺壓百姓魚肉鄉里的惡霸。所以他們從不做暗事,只做見不得人的事。”
為首之人其實就是那劉氏山莊劉琪琨的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