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我們那三執法吳慶風所言,這豈能有假?”那孟威不悅道。
“這位賀少俠今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你們怎麼能一派胡言?”陶慧仍辨護道。
“夫人!我們當你是幫主夫人,未曾想你怎麼總是替這小兔崽子辨護?今天為殺了這小兔崽子,我孟威絕不善罷甘休。”孟威這時也向賀聰攻去。
房間內施展不開,賀聰又怕誤傷到陶慧。他乘孟威回手之時,也猛地向他衝去。孟威知道這賀聰功夫了得,不敢大意,於是急向後退出。
那知賀聰突然變向,瞬間衝向鍾槐。鍾槐未曾提防,嚇得也連連後退。賀聰乘這個空檔,騰身一躍,飛身出了窗外,同時手中多了柄刀。
孟威豈肯放過賀聰?也緊隨其後地躍出窗外,緊追著來到院內。那孟威知道賀聰的功力原又精進不少,如今的實力,足以與當今高手爭雄。為了能顯示自已的威猛,所以他略一提氣,雙足落在迴廊之處,而腳下,方圓丈許內,已經變成一個大坑。院中假山傾倒,泥堵清泉,石桌石凳被震得東倒西歪。噴泉崩壞,泥水橫流,地面已經髒汙不堪。接引泉水的竹車竹管,更是早己不知崩飛到何處去了。迴廊玉柱上糊滿泥沙,花卉香草倒伏一片。全是以他所在之處為中心輻射開去,水土園一時變成了泥土園。
,!
望定孟威的姿勢,顯然是擺正了骨骼的間架結構,使得身上所發出的力,不留一絲,全部傳入地下。是以腳下泥沙紛揚,他卻絲毫不動,半點不傷。
賀聰雙目生寒,毫不畏懼地道:“孟老爺子,來、來、來,讓我賀某領教你們的高招!”
賀聰和孟威都是高手,見孟威能在密不透風的刀氣網中,不但閃避得輕鬆自如,竟還有餘力去出招攻擊。二人這時鬥得是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陶慧見賀聰躍出窗外,那孟威也緊隨其後,卻見鍾槐並不動身,卻凝視著自已。見他面容古怪,道是色心不死,怒火更熾,手中內勁一催,那手中長劍刀尖之上,吐出一道青森森的冷光。陶慧的振臂一揮,那鍾槐人雖離的較遠,但也覺寒氣打臉,毛孔收緊。
可鍾槐畢竟老道,他膝頭微弓,身形一矮,身子已射至近前。陶慧尚且不明所以,忽地感覺一股冷風煞面,那鍾槐的大力神爪已頭頂而過。嚓地一聲,將束髮的錦帶扯斷,粗黑健康的髮絲,順滑地潑散開來。
陶慧萬沒想到,這鐘槐雖年齡早已不小,功夫卻仍是如此地霸道,動作簡直如雷霆一般!未及多想,鍾槐的大力神爪的第二招又到。陶慧急忙再躲,那鍾槐卻愈發愈快,兩臂直如車輪相仿,向陶慧身上連珠怒射。陶慧不敢硬接,腳下步法是左躲右閃,忙亂之極,險象環生。
陶慧已怒道:“大膽鍾槐!你欺下犯上膽大包天,竟敢欺負到我的頭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鍾槐則陰色地笑道:“哈哈!我是不想活了。我何曾見過像你這般貌美如花的女人,如果再不冒犯,更待何時。再說你和那賀聰攪在一起,豈是幫主所能容忍的?你雖說是幫主夫人,卻和賀聰那小兔崽子毀掉那船炸藥,更毀掉奉天幫的驚天計劃。你以為那張幫主就能夠饒恕於你?所以我要早點行動,你也早點適相,早一點配合,否則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今天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免得皮肉吃苦,傷了你的細皮嫩肉。”
“你這個無恥下賤之徒,枉披了一張人皮。現在奉天幫已到了窮途未路之時,你的未日也即將來臨。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否則你的下場一樣是很悲慘的。”陶慧為求生,自是拼盡全力,不停地在躲避著他的攻擊。
鍾槐那密如疾風驟雨的大力神爪,竟一時半會兒地也奈何她不得。
鍾槐也沒想到對付一個女子竟然也這麼不順心,一聲怒喝,內勁再催,大力神爪變得更加細密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