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無視沉默，神色痛苦，似乎在糾結，要不要交出素心。

明帝忍不住催促道：“皇叔！不就是一個女人！有何可糾結的！”

朱無視立即被明帝激怒，冷不丁一耳光甩了過去。

啪！

明帝被打得飛出去好幾米，臉頰迅速浮腫，五根手指印血紅。

懵了。

明帝懵了。

但他不敢說話，朱無視的模樣像是要殺了他！

“你懂什麼！”朱無視雙目血紅，指著明帝，猙獰道：“素心是我的摯愛！是我一生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你什麼都不懂！”

“你只不過是個廢物皇帝！就因為出身好，當了皇帝！你就是個屁！”

朱無視憤怒地說，貌若癲狂。

明帝嚇得縮在牆角，不敢開口。

慕容復卻走上前，伸手按在朱無視肩膀上：“承認吧，你不是真的愛她。”

“你只是因為嫉妒，你嫉妒古三通可以輕易得到她，你嫉妒她為古三通生了孩子。”

“你嫉妒古三通。”

“所以你想佔有素心。”

“你這不是愛，你是報復。”

“你騙的了世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慕容復的話好似利劍，一劍劍紮在朱無視的心頭。

朱無視無聲淌淚，跌坐在地。

哭得好像個孩子。

“素心，原來，我沒那麼愛你。”

“素心，沒有你，我該怎麼活？”

“素心……”

朱無視喃喃自語，二十多年來對素心的執念，已經成了魔怔，可仔細一想，自己對素心的感情，更多的是寄託在古三通的關係上。

似乎，這一切都是為了古三通而做。

當得知古三通與素心是表兄妹，當得知他們有婚約，自己才開始關注素心，之後慢慢的才對素心著迷。

“……”

朱無視哭了許久，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好！”

“我將素心交給你！”

“但你必須要照顧好她，不準欺負她，也不準告訴她我的現狀，就當我死了。”

“還有，不準說古三通的事。”

“古三通必須死！”

提到古三通，朱無視面容猙獰。

慕容復再度拍了拍朱無視的肩膀，說道：“愛之深，恨之切，看來你與古三通才是真愛。”

“我與古三通是真愛？”朱無視懵了，“怎麼可能！”

慕容複道：“看來你自己都沒發現，你對古三通的愛已經深入骨髓，你是不是去看古三通的次數，比看素心的次數還要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朱無視瘋狂甩衣袖，不敢置信。

慕容復卻鼓勵道：“直視你心中的愛，男與男之間，不一定是友誼，南桐並不是那麼可恥，真男人就應該淦男人。”

“……”

朱無視沉默，腦子中浮現古三通的模樣，似乎，確實比素心更引人注意。

角落裡。

明帝眼神一亮，真男人就該淦男人！

他早已膩了女人，若是換成男人，或是小太監，想必也很有意思？

一條未曾設想的道路，鋪開了。

慕容復繼續道：“言盡於此，朱無視，你自己好好想吧。”

說罷。

慕容復便領著幾女走出大殿。

雲羅小聲道：“夫君，原來你還喜歡男人啊？那我女扮男裝好不好？”

“……”慕容復敲了敲她的腦袋，擺手道：“我那是忽悠朱無視，你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