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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丫丫有了新名字

既然是用的丫丫的錢,自然是要記在丫丫的名下。何況無了也知道李相夷並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還活著,是他買下了這幾處產業,哪怕他說現在他已經是李蓮花了。

丫丫聽聞哥哥給自己取了個新名字叫李蓮花,便也要起個新名字。李蓮花也覺得文契上總不能寫李丫丫吧,便問她有沒有想取的名字。

丫丫搖頭晃腦的說:“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哥哥既然叫蓮花,我便叫蜻蜓吧。”

李蓮花失笑,雖然可以取清婷兩字,但是知道了她取這名字的意思,聽著就感覺有些怪怪的。提議道:“不如叫清遠吧,香遠益清,亭亭淨植。”

丫丫點點頭:“哥哥說好自然是好的,可是就是覺得不怎麼親近。”說著她一指院中水缸裡養的睡蓮,那上面正停著一隻昆蟲,“你看,那詩上寫的可不就是這樣的。”

李蓮花抬眼望去,輕輕的給了小丫頭一個腦崩兒:“看清楚,那可不是蜻蜓,那是豆娘。”

丫丫抬手摸摸腦門:“不是小蜻蜓嗎?”

李蓮花笑了,仔細的給她講解蜻蜓和豆娘的不同:豆娘的四個翅膀幾乎一樣大小,在休息時,會將翅膀合起直立在背上,看起來像只有一個翅膀似的,而蜻蜓的兩個後翅膀稍長並且比兩個前翅膀寬,在休息時,翅膀在身體兩側平展;而且蜻蜓比豆娘飛得快些高些。

丫丫說:“那就叫豆娘吧,我覺得它長得挺好看的。”

李蓮花說:“好,以後我就叫你豆娘。不過這個當小名還行,大名還是叫清遠吧。纖身偶立細葉上,縵妙嬌姿舞婆娑,這名跟我的婆娑步倒是挺配的。”

清遠學習醫術的勁頭很足,背書背得累了,便拿出針和一疊紙來練習扎針,一點都不帶耽誤的。李蓮花見她拿著根細細的鋼針在紙上戳來戳去,有些好奇,清遠解釋道:這是老和尚教的方法,先是用鋼針練,什麼時候可以戳穿一百層紙,便可以換成銀針,到銀針也能戳穿一百層紙後,便是金針,什麼時候金針也能戳穿一百層紙,才算是小成了。

李蓮花一時興起,拿過鋼針來試,果然開始極是容易扎進去,越往下越難,手指捻動之下,又往下去了近十層紙。他好勝心起,稍稍催動內力,果然如摧枯拉朽一般便輕易扎穿了這一疊紙,又換銀針亦然。最後拿起金針,那金針極軟,又細如牛毛,一用力便彎了。清遠拿著便是一兩層紙都穿不過,卻在李蓮花的內力驅使之下仍舊輕輕鬆鬆的穿過了一百層紙。

清遠看的眼熱,但想起無了的囑託,還是板起臉,嘟著嘴說:“哥哥你又用內力,師父叫我看著你點,不讓你用內力。免得正在修復的經脈受損,再說你用的內力多了就壓不住毒,那毒發作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李蓮花敷衍道:“知道知道,老和尚說動用不超過一兩成的內力沒多大問題,我這半成都沒用到呢。”

“半成都不到就這麼厲害?”清遠眼睛裡閃著光,崇拜的看著哥哥。

李蓮花嘴角高高的翹起,得意的說:“這才哪兒到哪兒,你想學嗎?哥哥教你。”

“想!”清遠又遲疑道:“難學嗎?”

“不難,很快就學會了。”李蓮花回憶著當初自己初學時的情景,回答道。

事實證明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別猶如天塹,李蓮花口中的很快就是清遠花了兩天的時間在他的耐心指導下才有了氣感,又在他的內力引導之下才記住了基本的內息運轉線路。

無了拿來的文契上寫著李清遠的大名,李蓮花看了看交給清遠,“收好,這可是你的嫁妝。”

無了道:“你可真是好算計啊,用我家小徒兒掙的錢給你辦事,還美其名曰是給她辦的嫁妝”。

跟文契一同拿來的還有無了幫兄妹二人辦理的新的身份文書,上面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