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恭敬地為他們奉上茶水後,便帶著弟子們一同返回了華山。任盈盈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切,當她看到恆山眾人都喝下了那杯被下過藥的茶水時,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計劃即將得逞。
令狐沖和田伯光剛一回來,就看到了童百熊正與敵人激烈廝殺,而恆山派的弟子們卻全身無力,只能被童百熊護在身後。令狐沖立刻和田伯光一同衝向戰場,將敵人擊退。接著,他們迅速救下了恆山派的眾人,關切地詢問她們發生了何事。
恆山派的弟子們一臉驚恐地望著令狐沖,顫抖著說道:“我們剛才喝了嶽不群敬來的一杯茶水之後,便突然覺得全身發軟,甚至連手指都難以動彈一下。”說完,其中一名女弟子試圖抬起手,但卻只能勉強動了動指尖。
令狐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深知,這必定是有人在茶水中下了藥。他猛地轉頭看向四周,目光銳利如鷹隼,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就在這時,任盈盈緩緩從暗處走了出來。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容,一雙美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帶著挑釁的意味望向令狐沖,似乎在嘲笑他的愚蠢與無能。
令狐沖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的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彷彿要將眼前的人燃燒殆盡。他怒聲地質問任盈盈:“你為什麼要對恆山派下手?”
面對令狐沖的質問,任盈盈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毫無退縮之意:“東方不敗殺了我爹,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所以我要把你們全部囚禁起來,威脅東方不敗!”
“我就是要報仇雪恨!”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怨恨都釋放出來。然而,令狐沖卻不為所動,他的目光如同寒冬中的冷風一般凌厲,冷冷地看著任盈盈,似乎想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令狐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他立刻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既然如此,多說無益。”說完。
令狐沖從懷中掏出一顆煙霧彈,用力向身後一扔,同時大聲喊道:“快走!”隨著煙霧瀰漫開來,他帶領著眾人迅速逃離現場。然而,由於恆山派弟子人數眾多,行動速度較慢,他們很快便被敵人追上。在逃亡的路上,他們來到了一座狹窄的橋樑前,橋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積雪,看上去十分危險。
令狐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緊追不捨的敵人,眉頭微皺。他心裡明白,如果不能儘快過橋,他們將面臨更大的困境。他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對身旁的田伯光說道:“田兄,你跟童大哥護送恆山弟子過橋,必須加快速度,不然就來不及了!”說完,他又轉向其他恆山派弟子,大聲喊道:“大家聽好,現在情況緊急,我們必須儘快過橋。但橋面溼滑,大家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慌亂!”
眼看著敵人越來越近,令狐沖心急如焚。他深知時間緊迫,若繼續拖延下去,所有人都將面臨巨大危機。他眉頭緊皺,眼神焦急而堅毅。轉頭看向身旁的童百熊和田伯光,語氣嚴肅地說:“你們倆先帶恆山派的弟子們過橋吧!我來斷後,拖住這些敵人!”
田伯光面露難色,焦急地喊道:“那令狐兄你怎麼辦?你家中還有美人教主在等你回去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擔憂的目光看著令狐沖。童百熊也忍不住開口道:“是啊,東方兄弟還在家裡等你,你們的孩子馬上要出生了,你可不能出事啊!不如讓我留下擋住他們。”
令狐沖用力拍了拍童百熊的肩膀,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語氣堅定地回答道:“不行,童大哥,你的武功還不夠高,恐怕都難以逃脫。你先帶著這個包袱和這封信離開吧,我來擋住他們,自然會想辦法脫身。”說完,他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個包袱和一封信,鄭重地遞給童百熊,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