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准他跟個主,省得整日待禁地,黑鬼來龍去脈想好,一言不吭,悶頭飄的他不小心飄到夜冥邪二人前面。
他抬頭,直愣愣停在原地。
二人走遠,溫瀧見他還站在原地,過去拍他肩膀,“走了,你站著作甚?”
“眼睛。”黑鬼呢喃,久久不能忘懷。
“啥?”溫瀧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然怎會聽見眼睛二字。
懶得管黑鬼的念念叨叨,他一飄,跟在紫千殤二人身後。
“你不去換衣服?”夜冥邪詢問,他的殤兒最是愛潔,難為他穿帶血的衣服了。
“你不是也沒換。”
紫千殤眉眼彎彎,有夜冥邪在身邊,他分絲不嫌棄帶血的錦袍。
夜冥邪無奈,寵溺的聲調恨不能浸在蜜缸裡,“我等你,你去洗漱,換身錦袍。”
“不用。”紫千殤解釋:“我們不知道要待在禁地多久,換好衣服萬一遇敵,還要再換。”
夜冥邪一向尊重他,聽完他的解釋,即使他再想如何勸說也會以他的想法為主。
“好。”
兩人共同破血池比一個人來的要快,溫瀧看的歎為觀止,下巴合不攏。
“我地乖乖。”最後,溫瀧嘆無可嘆拔高嗓門給出四個字,以此代表敬仰的心情。
紫千殤二人如雷破竹,青虹貫日之勢襲掃相連血池,尋常血池一擊用不完,連貫幾個崩壞。
血脈之力鼓脹,小小血池不足以令他們用盡血脈,萬分之一不到,大把大把的血脈力量沖刷丹脈,本就浩瀚無垠的丹脈再次向外擴大。
二人不進空間察覺不了空間的動靜,紫千殤空間的幾小隻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個的亂撞到處找蛋殼,混亂的腦袋忘記蛋殼已經吃掉。
積攢的力量無處發洩,二人此刻正是上火的時候。
經過三盞茶的功夫,二人一鬼來到溫瀧所說的水潭。
死寂一望無際,比暗元素黑沉的格調完全超乎想象。
紫千殤想不到是何原因造成的。
溫瀧難以置信,怕紫千殤想他說的是假的,於是辯解道,試圖還給自己一個清白,“主子,我不說謊,你相信我,我上次來水潭沒有這麼大。”
欲哭無淚的他簡直要跪了,他這是什麼命,閻王恐怕都比不上他鹽。
還有,真的是不能進,他倆咋就進去了?而且光明正大的不受任何阻攔。
溫瀧無聲吶喊,不帶這樣玩的,若是他之前可以進來,也不至於被怪物抓到,無處可逃。
倘使水潭會說話,陣法會說哈,肯定控訴溫瀧的內心,並且義正言辭反駁他。
它不是不讓進,原因是限制擱著,而且像進來兩人那麼野蠻的,他第一次見好不好。
那種令它敬而生畏的玄之又玄的東西,不是它這個小級別觸碰到的,它有想攔的心思,奈何做不到啊!
誰懂它內心的痛,早已千瘡百孔。
如果不是它熱愛腳下的陣法,誰會待著,一動不動。
跟著他們的一個副將止步水潭外的陣法邊,它深深看水潭一眼。
有命進去不算什麼,活著出來才是大能。
它不是沒有試過,不過水潭給了它沉重一擊,閉關百年,今日才出關。
至此以後,它不敢越界一步。
閒著無事的它於是趴地上,尾巴甩甩的。
溫瀧的戲還在繼續,碎碎唸的他越想越氣,隨後竟然奇蹟般的安靜下來。
火元素升空,水潭景象展現出來,裡面不僅死寂,水潭不似外面清澈,反而像漂了層墨一般。
死寂正是從水面底下浮上來的。
試探的放出一縷暗元素,豈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