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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美女情殤,才子情迷畫中仙

明末清初,尼山夫子洞村有位名叫李逸的才子,詩賦一絕,對書畫品鑑也獨具慧眼。一日,常往來的畫師王生帶來一幅陳舊的絹畫。畫卷輕絹製成,卷軸之上落滿歲月塵埃,顯得黯淡無光。

王生並非聲名遠揚的大家,李逸飽覽歷代佳作,初見此畫並未上心。可當他手指觸碰到畫的瞬間,一絲若有若無的淡雅香氣縈繞鼻尖。好奇之下,李逸輕輕抖落灰塵,將畫緩緩鋪於桌案,一寸寸展開。隨著畫卷舒展,李逸不自覺屏住呼吸——王生畫作他看過許多,但這幅,僅展露一半,便有絕世之姿。待整幅畫完全呈現,他不禁驚歎出聲。

畫上女子,美若天仙。眉似春山含黛,眼如秋水含光,瓊鼻秀挺,朱唇微啟,那回首間的清冷神韻,瞬間勾住李逸的心魂。他只覺耳畔轟鳴,眼前光芒奪目,世間萬物皆不復存在,眼中唯有此畫,畫中唯有此人。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呼喚從遙遠之處傳來,打破他的沉醉。“公子,您怎麼了?”李逸猛地一顫,回頭見王生正滿臉關切。“無妨……”他聲音竟有些沙啞。王生雖覺疑惑,也未多問。

“世間怎會有這般女子?若她是真人,我願娶她為妻!”李逸緊盯著畫,喃喃自語。王生見他痴迷,笑道:“這女子有名字,叫妙音。”“妙音?快說說!”李逸急切追問。“妙音,妙音……”李逸反覆輕喚,那名字如泉水叮咚,聲聲悅耳。“只要你晝夜不停,連續呼喚她百日,等她回應,再用百家錦灰酒喂她喝下,她便能從畫中走出。”這話本荒誕不經,李逸卻深信不疑。

回到家中,李逸將畫掛於床頭,從晨曦微露到夜幕深沉,聲聲呼喚,夢中亦是妙音之名。他甚少出門,若出門便是四處求百家錦灰酒。旁人見他如此,皆搖頭嘆息:“曾經意氣風發的才子,竟因一個玩笑,變成這般模樣,真是痴傻!”李逸卻充耳不聞,堅信只要堅持,妙音定會回應。

百日轉瞬即逝,持續的呼喚讓李逸嗓音變得沙啞,可畫中妙音依舊淺笑,毫無動靜。燭火搖曳,李逸躺在床上,臂彎撐頭,心中隱隱覺得,明日自己怕是要淪為眾人笑柄。

“妙音,唉,妙音——”他低語,心中滿是懊惱,不知是怨王生、怨自己,還是怨畫中妙音。“哎——”一聲輕柔回應,從極遠處飄來,縹緲難辨,李逸卻真切聽見。剎那間,他欣喜若狂,心跳如鼓,猛地跳下床,鞋都來不及穿,抓起桌上白瓷杯,將百家錦灰酒向畫中妙音朱唇倒去……妙音輕啟櫻唇,一飲而盡。微風拂過,她衣袂飄飄,從畫中翩然而下,站在了李逸面前。

眼前女子肌膚勝雪,氣質如蘭,彷彿稍一觸碰便會受傷。李逸緊緊拉住她的手,顫抖著問:“真的是你嗎?妙音!”妙音淺笑,燭光下,雙眸明澈如鏡。她略帶羞澀地說:“多謝公子多日呼喚,若公子不嫌棄,願為公子操持家務。”李逸多年心願成真,與妙音商定今晚結成夫妻。

洞房內,紅燭高照,燭光搖曳,將整個房間映照得一片喜慶而又溫馨。地面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上面用金線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彷彿它們也在為這對新人的結合而歡舞。牆壁上掛著一幅幅精美的紅色喜幛,上面繡著吉祥的花語和圖案,增添了幾分喜慶的氛圍。

李逸身著一襲紅色錦袍,頭戴金色冠冕,英俊的臉龐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帥氣。他微笑著走向坐在床邊的妙音,妙音頭戴鳳冠,身披霞帔,蓋著紅色的蓋頭,靜靜地坐在那裡,宛如一朵嬌豔的花朵。

李逸輕輕地坐在妙音身邊,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挑起妙音的蓋頭。剎那間,妙音那絕美的容顏展現在他眼前,燭光下,她的肌膚如羊脂玉般白皙細膩,雙眸明亮如星,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

李逸看得痴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他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