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王皓腳尖輕輕點地,雙手準確無誤地扣住石頭圍牆的一處凸起,緊接著身體往上一翻,便輕鬆地越過了圍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繼續潛行一段距離,王皓將斬首從儲蓄空間拿出,輕聲闖進一間關著燈的木屋。
那木屋看上去有些破舊,牆壁上的木板有些地方已經鬆動,在夜風中微微晃動,發出吱吱的聲音。
房子裡面的主人似乎並沒有休息,不過還未察覺到敵人入侵,王皓就一記手刀將他打暈,隨後輕輕放在地上,似乎是一個在聚落外圍獨居的單身漢。
屋內的牆壁上掛著幾件破舊不堪的獸皮大衣,部分獸皮有些地方已經磨損得露出了裡面的纖維,顯然已經有些年頭了。
角落裡擺放著一些簡陋的陶器,有的陶器還有些裂縫,用粗糙的修補方式勉強維持著完整,這些無不顯示出主人生活的拮据和艱難。
整個木屋的空間不大,除了一些維持基本生活的必要傢俱,如一張破舊的木床、一張簡易的桌子和幾把搖搖晃晃的椅子之外,沒有太多的裝飾。
整個木屋裡除了必要的傢俱以外,沒有太多的裝飾,看來是沒什麼地位,知道的事情估計有限。
不過這也難怪,在這個並不富裕的部落裡,就連部落的首領也只是住在一間稍大的石屋之中,生活條件也好不到哪裡去。
王皓從儲蓄空間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麻繩,動作熟練地將這名土著綁了起來,綁得嚴嚴實實,確保他無法掙脫。
隨後,他又找來一團粗糙的麻布,牢牢地堵住對方的嘴,防止他醒來後發出聲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做完這些,王皓站起身來,走到木屋的一角,那裡存放著一個水缸。
他拿起破舊的水瓢,打了一瓢冷水,那水在黑暗中泛著絲絲寒意。
王皓端著盛滿水的水瓢,將斬首的刀刃置於那土著的脖頸處,刀刃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然後猛地將水潑了下去。
冰冷的水刺激著土著的面板,他猛地打了個寒顫,緩緩地甦醒過來,感受到脖頸處的刀刃,眼中滿是驚恐和迷茫。
土著驚恐地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個如惡魔般的身影,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己被綁得動彈不得。
王皓微微皺眉,手上的刀微微用力,一道血痕出現在土著的脖子上。土著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別亂動,否則這刀可不長眼。”王皓壓低聲音,冰冷而充滿威懾力。
聽到對方所說的話,土著身體微微顫抖,停止了掙扎,但眼中的恐懼絲毫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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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答,如果讓我不滿意,你就沒機會說話了。”王皓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他沒有多餘的情感去同情敵人,一切都是為了完成任務。
土著神情慌亂的點了點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見狀,王皓伸出一隻手將對方口中的麻布扯開。
“你們部落首領的居所是哪一間?”王皓沉聲問道,眼線所給的情報中確實有瑟雷斯首領的居所所在,但他還是審問了一遍。
“就、就在、在那間石屋,那是首、首領的屋子。”土著抖了抖身子,顫顫巍巍的說道。
“裡面有多少守衛,什麼武器。”王皓又接著問道。
“我們部落太小了,沒有守衛。”土著緩過一會兒才說道,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完全緩
“你們部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沒有?”王皓思考片刻才問道,儘管瑟雷斯部落不大,但想必也會有一些有價值的東西掌握在部落那些地位比較高的人手中。
他自然深知賊不走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