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更何況,
烤番薯這類東西,老朱肯定愛吃。
此時此刻,
他偷偷打量胡惟庸,再聽聽詔書,已經明白了大概——
老朱的錦衣衛也不是吃素的,大體上還是搞清楚了事態,而且因為看到胡惟庸。馮勝這夥人的異動,所以及時止損。
這才讓藍玉僥倖逃脫了!
說到底,
要不是胡惟庸野心過大,藍天鵬這個事一定會讓藍玉掉一層皮的。
現在倒好了,
老朱顧忌各方勢力深度捲入,也不再追究了。
“但是,老朱不追究,不代表我不追究啊……”
蘇塵是當老六的,而且也很久沒有反殺了。
……
當晚,
李善長上,氣氛很是反常。
“惟庸!老夫的話你也不聽?叫你不要急,你怎麼敢這樣幹?”
李善長是何等人物?一聽詔書就明白了。於是才把胡惟庸一夥文官,還有付友德、馮勝他們全叫來了。
“老相國,藍玉的義子是真的!假不了……”
哼!
李善長用柺杖指指他,怒氣吹須地說:
“你還狡辯?老夫已經問了,淮西許多人都說,周龍並不是藍玉的義子,藍玉的義子裡,也沒有一個叫藍天鵬的!”
哎呀!
胡惟庸一下急了:
“老相國,他這是誑人呢!周龍又名藍天鵬,在太原誰不知道啊?這事還能有假?”
李善長冷哼一聲:
“惟庸啊,你沒明白,人家比你厲害……老夫問你,他們全都不認,誰還能證明啊?死無對證啊,他就是當面抵賴,你又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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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嘶!
這一刻,
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對啊!
藍玉就是當面抵賴,那也是沒法咬死的啊!
畢竟,
認個義子義父這種事非常普遍,也不需要登記造冊,只要兩個人磕個頭就成了,那是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誰也沒辦法!
很顯然,
藍玉多半已經給所有部將、義子都說了絕不承認周龍,如此一來,誰也沒辦法證明周龍是藍玉的義子。
啊?
這?
胡惟庸這時才噎住,嘆息說:
“學生明白了……”
李善長踱了幾步,氣還是沒消,又說:
“惟庸啊,這種事,你難道不曉得厲害?怎麼能插手啊?惟庸!你這碗水還淺著呢!”
說到這裡,
李善長語氣變得很怪異,惡狠狠看著他。
“我,學生,學生明白了……”
唉!
“你啊!”
李善長終於坐下來,猶自氣喘吁吁。
這時,
馮勝再也憋不住了,終於問出來:
“胡相國,到底怎麼回事?耿亮也被罰了?他都沒幹什麼啊?還有,怎麼會有一夥人劫獄?耿亮說這批人厲害無比,到底是誰啊?藍玉派來的嗎?”
胡惟庸一臉便秘,囁喏說:
“公爺,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很明顯,這夥人就是去殺人滅口的!不是藍玉,還能是誰啊?”
付友德搖搖頭:
“胡相國,我們都盯著呢,藍玉一直在家窩著,要麼就是去集賢樓喝酒聽曲,根本沒見什麼人……”
哼,
胡惟庸瞪了眾人一眼,
“我上回就說,藍玉一定有問